烏景元靜靜聽著,師尊用卑微到了骨子裡的語氣,祈求他怎麼樣才能和解?
怎麼樣才能原諒師尊?
烏景元也不知道,所以他把這個難題拋了回去,他平靜地問:“那請您告訴弟子,怎樣您才能不再糾纏?”
他突然的客氣讓蒼溪行更加驚慌,甚至寧願烏景元繼續像方才一樣破口大罵。
蒼溪行不可能不糾纏,他就不可能再對烏景元放手了。他牢牢抓住了烏景元的手,同樣被禁錮住的手腕處,兩只鐐銬碰撞,發出叮裡當啷的響聲,像是一記記刀刃狠狠刺在蒼溪行的心頭。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如今的局面都是他親手造成的!
他在烏景元深愛他,願意為他生為他死的時候,百般拒絕,千般羞辱,如今都反過來了。
為了留住烏景元,蒼溪行就只能一改常態,卑劣地用鎖鏈,用鐐銬,用令人不齒的下作咒術,不惜搭上自己和大徒弟的性命,也要強行將人留住!
可饒是如此,他只是囚住了烏景元的身體,卻囚不住他的心!
“景元,你告訴師尊,你心裡是不是已經有了別人?”
蒼溪行赤紅著眼,質問道,“你是不是還惦記著其他男人?是誰,你告訴師尊,到底是誰?!”
烏景元不語,現在這個時候,不管他回答是誰,那麼誰都會倒黴。一個搞不好只怕還會被蒼溪行發瘋殺掉。
這麼一副不聲不響的態度,徹底激怒了蒼溪行,憤怒像是裹著煤油的炸藥,迅速在他胸膛裡炸開了!
他再也不能忍受烏景元的冷漠,不能忍受他的三心二意,見異思遷!
他要讓烏景元明白,你是師尊的,你只能是師尊一個人的!
師尊得到過你一次,就能得到你千千萬萬次!
撕拉一聲。
蒼溪行用牙齒直接撕開了烏景元單薄的衣衫,不顧他的反抗,直接將他束縛在了身|下的大床上,嫉妒到用染血的唇齒,用力研磨著烏景元的唇,哪怕弄得血淋淋的,也甘之如飴!
偌大的寢殿很快就響徹烏景元的咒罵聲,可這咒罵聲不久之後,就在蒼溪行嘴對嘴喂下的大量春|藥中,慢慢變了腔調。
一次次地掠奪,一次次地佔有,一次次釋放著野獸般最原始的欲|望。
直到烏景元精疲力盡到昏睡過去,蒼溪行也不肯輕易放過他,就這麼讓他咬了一夜,翌日清晨趁著烏景元睡了一宿,養足了精神就繼續來。
為了不被外人打攪,蒼溪行還設下了結界,不許任何人上峰來。
為人師表自然事事都得言傳身教,親力親為!
既然徒兒道心破碎墮入了魔道,還被惡念操縱著,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善良,那蒼溪行自然有理由一點一點幫徒兒找回來!
拉徒兒回正道!
其他的事情通通不重要!
現在任何人任何事都比不上烏景元重要,哪怕外面天塌了,地陷了,人都死絕了,也都同他毫不相幹!
在這種幾乎折磨的情|事中,烏景元從最初的怒火沖天,惡語傷人,逐漸變得麻木,到了最後,他甚至還會迎合一二,每每他迎合,蒼溪行就異常興奮,覺得徒兒定是念起了昔日情分,又願意同他雙修了。
可烏景元的話卻讓他萬般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