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尊長了手,卻不能好好擁抱他,那就弄廢好了。
烏景元用長長的鐵釘,從師尊攤平的掌心中狠狠釘了下去,鐵釘穿透了皮肉和骨骼,死死釘在了床板上。
師尊已經沒多少鮮血可流了,眼淚也快流幹了,眼尾紅得幾乎要滲出血來。
烏景元才不會心疼他呢,心疼師尊就是他悲慘命運的開始,他將人釘在床板上後,就把人當成承載龍精的天然龍盆,肆意在他身上釋放欲|望。還幻化回了原型,以一種詭異地姿勢,纏繞在師尊身上。
金燦燦的龍頭就埋在師尊的頸窩。
鋒利的牙齒深深刺穿師尊修長的喉嚨,溫熱的血液和皮肉,溫養著他的牙齒,只要他伸伸舌頭就能嘗到新鮮的血液。
烏景元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和師尊融為了一體,再也不用擔心師尊會丟下他,不要他了。
他困得厲害,一睡就睡了三天。
魔尊聽說後,急得不行。好幾次想打破寢殿的結界,直接闖進來。
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他真怕自己年幼無知的兒子,一時在蒼溪行身上玩過了火,再死在蒼溪行身上了!
可又怕隨意打破結界,會狠狠反噬到兒子身上。
可憐在外一向心狠手辣,殺伐果決的魔尊,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寢殿門口急得團團轉。
急狠了,就開始殺人!
短短三天,寢殿外就血流成河。
魔尊連坐都坐不住,屁股上跟長刺了一樣,明明看起來依舊威風凜凜,儀表堂堂。
可實際上嘴巴裡長了十來顆燎泡,哪怕是喝口冷水,都疼得倒抽冷氣!
魔尊忍受不住長時間的煎熬,施法削弱方寸結界,隔著殿門好言相勸:“兒子,寶貝兒子嘞,玩一玩,洩洩|火就成了,別太把精力浪費在男人身上,你年紀還小呢,這種事情不著急哈。”
“男人多得是呢,爹爹給你找更好的來。”
回答他的卻是重重一個花瓶,嘭的一聲,狠狠穿過結界,砸在了魔尊腳下。
魔尊的眼皮子狠狠跳了跳,不是因為兒子又意圖謀殺親爹了,而是因為這只花瓶是細頸花瓶,形狀優雅得如同一隻正在梳理毛發的天鵝。
而此刻,這花瓶的長頸口處,居然沾染著不少黏稠的血汙,花瓶一碎,裡面黏稠的液體汩汩湧了出來,淌了一地。可想而知,兒子用這玩意兒到底幹了什麼事!
這麼多的量,這是要活活累死他家嬌弱得跟嫩草一樣的小龍崽子嗎?!
不過比起自己來,兒子還是太嫩了。
居然玩這麼花的?
魔尊的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了畫面來,旋即老臉通黃地想,蒼溪行真浪!
浪到了骨子裡!
這麼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老牛吃嫩草,跟他兒子玩這麼花裡胡哨的小把戲。
嘖嘖嘖,修為都廢了,如今同常人有什麼分別?
他的兒子遺傳了他的血脈,可是身體無比強悍的金龍!
也不曉得蒼溪行如今被作踐成什麼模樣了,魔尊突然之間有點興趣,若不是怕兒子不高興,真想施法破開結界一探究竟。
一定非常精彩罷?
魔尊也不閑著,索性就尋來幾個文采過人的魔人來,原地開始寫寫畫畫。
寫得自然就是他兒子跟問仙宗的仙尊,之間纏綿恩愛的桃色花邊。
畫得自然就是兩個男人之間的肢體糾纏。
魔尊肚子裡沒什麼墨水,也沒什麼很高階的審美。
還慣愛整一些無恥下——流的東西出來,狠狠作踐他的敵人。招數不高階,但就像是爬人腳面上濕噠噠的蛇,不嚇人,但純粹惡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