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說的是!息事寧人!息事寧人!”宋桎君連忙附和道,生怕他額娘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
“君兒!”榮王妃疑惑道:“今兒你怎的這般從善了?”以往的君兒,可不是這般的秉性,這孩子哪敢吃虧?
“額娘!孩兒不是這個意思,昨夜,的確是孩兒不好!孩兒自知理虧,孩兒不忍額娘憂心!”
“你有這個覺悟倒好了!”宋黎芳撇嘴道:“如今你正直弱冠之年,是咱們京都數一數二的大家公子!若是讓人知道了,這日後,還如何找好人家的姑娘?平日裡你逗弄些府中的丫鬟也就罷了!額娘慣著你,只要在爹爹面前收斂些!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昨夜,你竟跑到外頭去放肆!”
宋黎芳現在何曾看重榮王府的聲譽,這時她母家,母家的存亡榮譽同她日後在皇族的地位息息相關!尤為她現在還“身懷有孕”,若是榮王爺再出了什麼事兒,那便是美中不足!現下她所希望的,便是宋桎君能好生的定下一門親事,讓他們榮王府,能多加籠絡些朝中的關係!只是這個不成器的弟弟……
被戳中了心事,宋桎君面上一囧,良久不語——
“君兒!額娘也是這個意思!那花樓那種地方,豈是你這種大家公子去的地方?那兒的姑娘骯髒!,也不怕髒了你的身子,晉時若是染上了些病回來,可怎生是好?你可是我榮王府一脈單傳!額娘唯一的兒子!日後,那是要加官進爵的!”豈能與那種人同流合汙?簡直是汙了自己的身子!
“那額娘心中可有人選?”宋黎芳試探性問道。
榮王妃意味頗深的點點頭,“當朝的婧長公主,難道不是最好的人選?”榮王妃挑眉道,似乎已經事成心定一般。
“那長公主模樣如何?”一貫對女人毫無抵抗力的宋桎君似乎立馬便忘卻了自己之前的屈辱的黑歷史,即便她現在不敢肖想鳳娘!那並不代表,其他女子就不成啊!
榮王妃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宋桎君,卻是笑的歡暢,便道:“婧公主可是咱們天朝出了名的美人兒,若不是她同著皇太后去到福緣寺,只怕求親的人都快將咱們天朝的門檻給捅破了!外頭的那些庸脂俗粉如何能同正兒八經的金枝玉葉相比?那容貌自然是不在話下!”若是君兒有心,那自然也是極好的!這出事兒會簡單許多!
“如此!那定是個美人兒了?公主?”他還沒玩過公主,不知道公主的滋味兒——
宋桎君一下子便不可抑止的開始想入非非起來,既然連額娘都說美,那自然便是美的!
“額娘!寧太后是您的嫡親姨母,那婧公主一貫又是在太后娘娘跟前兒長大,這婚事,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寧太后自然是做的了主的!”
“額娘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如今咱們君兒還尚且只有貝子身份,沒有爵位,若是到時候做了駙馬爺,只怕就連你父王同皇上對君兒,也會另眼相看!晉時咱們不僅拉攏了與寧太后和皇室的關係,也一併提升了咱們榮王府在朝堂的勢力,何樂而不為呢?”榮王妃笑的熱絡走心,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
“那額娘還等什麼?儘快幫孩兒說來便是!”宋桎君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榮王妃倒是沒什麼,宋黎芳看著自家唯一的弟弟一副不長進的樣子,愣是狠狠的白了一眼!
“長公主比不得你之前逗弄過的那些個小丫鬟,你這個股子浪蕩模樣,給給我好生改了!寧太后一貫心疼長公主與六皇子,若是長公主看不中你,那麼即便連寧太后想撮和,這事兒定也要費上些周折!你可聽明白了!現在你姐姐我在皇宮之中一熱如履薄冰,你可千萬別給我在鬧騰些什麼事情出來!”宋黎芳警告道。
宋桎君頭點如蒜倒,心下更是翻騰一片便道:“額娘,那兒臣什麼時候能見到長公主?”
榮王妃頗帶意味的抿了抿唇道:“今年中秋月宴,額娘會帶著你同你父王同去,參加宮宴,晉時,你便能一睹長公主的芳容了!只是你近期,可得收斂些,到時候王孫貴族皆會出席,君兒,你可千萬別被人家比下去!尤為是在寧太后面前!”
“孩兒明白!”他宋桎君一貫是床榻留情不走心之人,他逗弄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如過江之鯽,區區一個長公主,如何能逃脫他的五指山?
“泰王妃!奴婢尋了半天沒有找著泰王妃的身影,卻不想原來是來了榮貝子這兒!榮貝子有禮!”芳華恭謹道,似乎並未注意到宋桎君身上的傷口。
“咦!這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姑姑麼?”
“難為榮貝子還記得奴婢,只是如今泰王妃身子金貴,這一會兒奴婢若是見不到,便都不放心!”
“姐姐!”宋桎君方才想起來,宋黎芳此刻已經身懷有孕,“弟弟還未來得及恭喜姐姐,姐姐懷孕了,還當說,如今是泰王妃姐姐了,如今有了宋黎芳這件天大的喜事,他同長公主的親事,一定能成!”
宋黎芳母女的臉色一沉,卻又不好發作,宋黎芳更是佯裝著笑道:“難為君弟這般有心了!”有心,她這個弟弟,可真是有心,只要不給她惹麻煩,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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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被芳華看出端倪,宋黎芳便轉身道:“母后託了芳華姑姑前來照料姐姐,姐姐如今尚未用早膳,得要先喝湯藥了!便不陪你說話了!芳華,咱們走吧!”
芳華忙也似的點點頭,難得如今這位古乃你啊主動提出想要吃邀,她如何能不快些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