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小子小子!若是說多了,我擔心你比我老的快!鳳媽媽!”聶天沒好氣道,果真除了阿玄,便沒有旁人,能在這廝面前佔著些便宜!
“漫漫!”鳳娘剛想喚漫漫將那廝要拿的東西拿出來,卻見聶天一副眼高於頂的模樣,唯獨看著阿玄的時候有些柔情似水,卻道:“等等!”
“姑娘!怎麼了?!”
“聶小爺,本姑娘這兒的藥,可都是上好的金瘡藥,治內傷,除外傷,這一來便是問本姑娘討要傷藥,聶小爺這是打算出多少錢呢?!”鳳娘不顧姿態的斜倚在小塌上,翹著二郎腿,那姿勢要有多不雅觀,便有多不雅觀,就差沒往牙縫間挑鏰個竹籤了!
“姑娘!注意儀態!”漫漫不由提醒道,這還是那個名滿京都的煙雨樓鳳娘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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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我這條命,先問過我手中的劍,是否答應!”聶天抬眸,便是將腰間的劍狠狠的砸在鳳娘面前的小矮几上,眸光爍爍,卻面帶清冷之色!
“你!”鳳娘炸毛一躍而起,卻道:“好你個小子,是欺負本姑娘不會武功是不是?爺!你便聽憑這小子這般欺負鳳娘?鳳娘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
“鳳娘!你差不多得了!”聶玄在宮中多年,作為丫鬟,即便是傷了手,也沒有理由在宮中養傷,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塗上傷藥,因之在馮採梅面前是沒有武功的模樣,若是傷口好的太快,反而會引來猜忌!,這一來二去的,傷口卻也不得好,現下好不容易尋個由頭出了宮,真若聶天所言,這手若是再不醫治,那便只有廢了!她可憐巴巴的咬著唇,忍著痛,在馮採梅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率先離開,也免得日後身份暴露!
“刁鑽的丫頭!”即便鳳娘年歲不大,但在阿玄面前,也算是個半大的姐姐,何況,常年跟在主子身邊,除卻霍之皓在宮中貼身伺候的巧巧丫頭,便是她與玄兒皆是女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漫漫!去給本姑娘將我最好的金瘡藥與跌打損傷膏拿過來!”
“我就知道鳳姐姐是個好人!”聶玄賠笑道。
“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現在才知道?!”鳳娘秀眉微蹙,小步上前,將之被聶天小心的攥在手中的手抬起,聶天那小子沒轍,卻又不敢牽動了她的傷口,便也只得乖乖的放開!
“呀!怎麼傷的這麼嚴重,看你這傷口,有些時日了!為何不治?!聶天,這可不是我說你,你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顧著,今兒卻要在本姑娘這兒耀武揚威,你可知這樣下去這丫頭的手真的會廢了!”
“鳳姐姐!不是——”聽到鳳娘毫不避諱的說出那句“你自己的女人!”饒是俠女聶玄,也不由的顯示出些小女兒的嬌羞之態!
“是爺安排她潛入宮中,為爺辦事!不怪聶天!”大王爺毫無預期的解釋著,當真少見!
“爺!梅妃,果然有問題,不只有問題,還會武,且不差!我這手臂上的傷,便是拜她所賜,在北郊行圍當日,聶玄一路跟蹤,發現那梅妃與天哥與左楓口中所說的黑麵人,見過一面,因為距離較遠,因辨不清那人的武功底細,所以我不敢離得近,也看不真切,聽不清楚,阿玄武功低微,辦事不利,還望主子責罰!”
“起來!”霍之皓魅眸微沉,見聶玄作勢便下下跪領罰,出聲道。
“她還守著傷,若是主子要罰,那便罰我!”聶天躬身,將聶玄扶起,見聶玄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卻又淡淡道:“你我本是主子手下一道辦事的,你有過,我受罰!很正常!”聶天避開她探究的炙熱目光,淡淡道,平靜的如同一腔靜謐的溪水,話落,便再無波瀾!
“哎!我說你小子!心中明明在意的很,卻還非得強裝出一副假正經的模樣,若是要我說啊,阿玄,鳳姐姐給你重新找個好的,另覓郎君,氣死這小子!可好?”鳳娘一貫牙不對眼,口不對心,此刻自然也不例外,生怕局勢不亂,亂中添亂,便是她鳳娘!
“爺!何時說過要罰你?!”
“對呀!現在咱們爺可是心善的很,你不知道,這戀愛中男子,就是善良的多!塵風,你覺得呢?只是…若是能夠不將我幾人幹晾在一旁,便更好了!”方澈自打一進門,這眼神便沒有離開過鳳孃的身上,鳳娘好說歹說,這今兒的心情也不算太差,就是不知道為何,見到這欠揍的小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鳳娘躲在風嵐居的閨房之中,修身養性呢?!”霍之鄭見到美人兒,便忍不住調侃道。
“不請自來!本姑娘是否邀你相見了?今日我風嵐居茗橋可不接客!你這廝是從哪兒石頭裡蹦出來的?!”鳳娘沒好氣道,看見陸塵風身後陰慘著一張臉的欲言又止的方澈,她的心情便好不起來!
“怎麼?!饒是本姑娘是風塵女子,便不需要修身養性了?修身養性便只能是皇家貴族女子的專利麼?!”
“鳳娘!你應當知道,小爺不是這個意思!”見鳳娘發難,霍之鄭連忙解釋道:“今兒是怎麼回事兒?平日裡與你玩笑也不過便是一笑置之,你鳳娘一貫是玩笑猖獗之人,怎麼今日,倒像是本小爺欺負了你似的!澈!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麼?”霍之鄭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難得今兒鳳娘心情好,阿鄭你說你一大老爺兒們,與一個女子計較什麼?是不是?!”方澈連忙打圓場,今兒的鳳娘,沒有往日那般尖酸刻薄,卻似乎…較之於以前,多了幾分可愛!方澈痞痞的笑著,無論如何也是不忍心指責鳳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