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千萬別這麼說,大抵是因為你先前,因為洛大人的緣故,連連幾日,以淚洗面!這才哭壞了眼睛,傷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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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淚洗面!呵呵...芳華,那是本宮唯一的弟弟,他還那麼年輕,若是可以,本宮真的寧願...寧願自己,代替他死!楓弟的一輩子,就這麼完了!作為姐姐,本宮貴為一朝之後,鳳母之命,卻只能...眼睜睜的...”
“娘娘!一切都過去了,不是麼?!現在的娘娘,更要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若不,洛大人在天有靈,豈能安心?!”現如今洛氏的大權旁落,寧氏乘勢而起,又緣著洛氏病了幾日,後宮的執掌大權皆被四下分散!
“娘娘您可千萬得將養好身子,那會後宮的領導權!如今鳳印在寧太后手上,咱們,便如同刀俎上的魚肉一般!”
“寧太后老奸巨猾,現在,又豈是咱們能夠與之抗衡的?!何況,現在恰好是京中空虛之時,寧太后趁此機會發難,也是無可厚非!若是你我再有動向,即便是皇上有心,也難保你我!”洛氏微微沉了沉眸,略帶些感慨,現下,只希望黎芳這一胎,能一舉得男,晉時,指不定,寧太后會看在皇嗣的面上,將泰兒立為儲君,本宮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見過皇上了,皇上那頭,只怕也是自顧不暇!”
“娘娘說的是!”
“啟稟娘娘,拓跋公子求見!”
“這個時候?詢兒來找本宮什麼事兒?!不對,詢兒不是隨著泰兒出京了麼?!難不成是泰兒...來人!快傳!”
拓跋詢依舊是一襲白衣若廝,近身畔的時候,洛氏卻陡然聞到一股酒味兒,霎時,便濃眉不展——
“詢兒!你喝了酒?這麼晚?你現在,不是應該與你表兄待在一塊兒麼?!怎麼會?!”
“表姨母!因為先前,詢兒...並未與表兄一道出關!”
“你說什麼?!你可知,你表兄閒雜的狀況何其危險?疆場上,便是殺人不過頭點地的時刻!泰兒臨行前,你是怎麼跟本宮保證的,你說,即便是死,你也會死在他前面,你一定會拼死保護好泰兒的安全!你如今...”
“娘娘!消消氣兒!”
“表姨母心中,可是隻有表兄的生死?!詢兒的生死,可是與表姨母無關,或者說...若是詢兒死了,表姨母,心中,或許會更高興一些?!”
“放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拓跋公子!你怎麼能這麼對娘娘說話?!”芳華不滿道。
“表姨母心疼自己的兒子,詢兒可以理解!只是...可憐天下父母心,若是我父母如今健在,也一定很關心詢兒的生死!表姨母,你說...是不是?!”
“你!詢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洛氏心下一沉,今日的拓跋詢來的有些蹊蹺,“詢兒!有什麼話,咱們明日再說,方才...是表姨母不對,表姨母不該這麼對你說話!這孩子,說的是什麼傻話!你與泰兒,皆是本宮所倚仗心疼的孩子,詢兒怎生會這麼說,這會兒已經過了宵禁的時候,你也知道,現如今宮中是寧太后的天下,若是被人知道了,你大半夜的出入在後宮,難免遭人詬病!芳華!你送詢兒出去,今日詢兒飲了酒,本宮不甚放心!”
“是!娘娘!”
“等等!難道表姨母便不想知道,詢兒今日,為何會飲酒麼?半月前,又是為何,詢兒沒與表兄一道出關?!因為...詢兒三日前,回了一趟拓跋家在京中的老宅!”
洛氏眉眼一窒,看著拓跋詢,似乎有些難以置信,拓跋家的老宅空了多年,拓跋詢一直在外遊歷,因為京中有他不願面對的滅門之災!荒廢的拓跋老宅!
“詢兒!你去那兒做什麼!可是想念你的家人了?只是,拓跋家的老宅空落了許久,難免有些蕭條晦氣,表姨母原本一直想派人打掃看守著,只是因為後宮諸事繁忙,是而也一直騰不出手,你這一說,倒是提醒了本宮了!芳華...明日便吩咐下去,找幾個手腳勤快的人,將拓跋家的老宅清掃騰僻出來!日後詢兒在京中,也好有個去處!”
“這麼多年,表姨母究竟是完全騰不出時間去打掃,還是...不敢差人去打掃,不敢...面對一些原本該要面對的事情!”拓跋詢抬眸,漆黑的眸子中帶著些打量與森冷!從未,拓跋詢從未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
“你這話什麼意思!詢兒!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宮的身子有些乏了!今日你飲酒飲多了!你對本宮的冒失,本宮不會放在心上!芳華,送詢兒出宮!”
“表姨母莫要忙,詢兒還未曾說,是去拓跋家的老宅做什麼的呢!難道,表姨母不想知道麼?關於七年前拓跋家的滅門之案,難道,表姨母不想知道?!若是表姨母不想知道,詢兒卻想知道!詢兒在半月前,與表兄一道出關之日,卻恰好撞見了江伯...表舅父一事鬧得滿城風雨,江伯是我拓跋府以前的官家,早已不知所蹤多年,即便詢兒在外遊歷,曾經撞見過那江伯,江伯也是草草兩語便打發了詢兒!那日...江伯卻偷偷的回了京都,偷偷地...祭拜了表舅父!”
洛氏容色倏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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