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大祭司府中,裡外三層,均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依照亞古的能力,想要脫逃幾乎不是難事,但事王上有令,禁足大祭司,大祭司是忠義之人,便也只得每日鳴鐘坐禪,修身養性!
“大祭司!大祭司!”
彼時亞古正在坐禪,聽聞窗外有些響動,人聲之熟悉,顯然對於外界,亞古已經不知曉多日了!
“是誰?!”
“大祭司!是我!”
“清風!你怎麼會在這兒!”亞古開了窗柩,清風一躍而入,瞧著卻顯然有些風塵與狼狽之氣——
“大祭司,自從你被禁足之後,西雅民間便一直無故抓捕少女,奉行的,便是西雅王的手令!而我師父知曉此事,又知大祭司你被禁足一事兒,半月前入宮,得西雅王召見,一直到現在,仍舊沒有回府!我曾試圖潛入宮中,找尋師父所在,無奈,現在的王殿,便如同是一道鐵籠一般,以我的身手,根本就潛入不進去!如今,大祭司您的府邸,也看守甚嚴,我耗費了不少心思,才進來的!大祭司,聞言,王上還在宮中秘密訓練了一批不死騎兵,三日前,已經出發勒荊,相助勒荊對峙天朝!師父先前便懷疑,那些被送入宮的少女,並非只是王上貪圖女色那般!”
“你說什麼!不死騎兵!”亞古眸色一斂,卻道:“荒謬!這世界上如何會有不死騎兵?!人生來便有生有死!這不可能!定然是什麼邪術!君主不善道,是天要亡我西雅!君子師弟太過沖動!這幾日我夜觀天象!便知道天有異變出,其方向便是正東方向,正指西雅王宮!清風!事不宜遲!你現在便即刻隨我進宮!找到君子!烏拉氏諾仁親信邪術!天要廢之!而我,便要替天行道!”
“是!清風遵命!”
二人剛至門前,卻見那三圈圍成計程車兵流,卻一下子撤了,撤的了無痕跡——
“大祭司!這是怎麼回事?!”
“君子師弟!”
“師父!你回來了!”清風望著不遠處自御攆上下來的君子,君子的神情淡漠,似乎有些疏離!亞古一開始便覺得不對勁兒!
“清風!等等!”
“師兄!是我!君子!”君子上前,卻顯然與方才的樣子大相徑庭,又並無有什麼端倪,連亞古都看不出!
“君子師弟!我聽清風說,你半月前便入了宮,一直音訊全無!清風曾經試圖尋你,並未找到,這半月,你可都是在王殿之內,聞言,王上召見了你!那些被送入宮的二八少女,可是被王上用來修煉了什麼邪術?!”
“呵呵...師兄!這件事,咱們進去再說!外頭人多,不方便!”君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烏拉氏諾仁手下尚且還未完全散退的人道。
亞古點頭,二人隨即走進,清風留在門前把守!
而亞古卻因為太過信任自己的師弟,並未察覺,君子的眼睛,一直便鎖定在亞古手中的權杖上——
“師弟!這幾日,你究竟發生了什麼?!在王殿之內!你的氣色看起來不大好,若不師兄替你...”
“師兄!君子只問一句,師兄可希望西雅強盛,甚至...凌駕於天朝之上!即便沒有聖女,西雅,也能夠做到古今最昌盛的繁榮!”
“師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亞古不解道。
“不瞞師兄說,即便王上先前有些昏庸無能,但只因上次師兄一點破,王上隨後便大思己過,之所以將師兄禁足,也是為了堵悠悠之口,那日師兄在王殿之上衝撞了王上那是不可諱認的事實,王上深思己過,最終將與自己亂倫多年的親妹給誅殺,以儆效尤!”
“你說什麼!長華公主死了?!”不過幾日,宮內外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他,卻一點都不得而知——
“正是!公主淫賤...勾引長兄,其罪當誅!”
“長華公主是先王獨女,罪不當誅啊!”
“為何不當誅,如此淫賤之女,若是存在我西雅王室,那便是褻瀆了我王室的臉面!”君子狀作狠厲道:“哦!師兄!我並非是這個意思,長華公主已經忍辱偷生這麼多年,如此下場,也不免是大安樂!以至於王上能夠幡然醒悟,是我西雅之幸!”
“那那些每日被送入宮的二八少女,又是怎麼回事?!還有不死騎兵!你明知道!這世界上,根本就不會存在著這不死騎兵!君子!你與此事,可有關係?!我看你心緒浮動不寧!眉宇間有些躁戾之色!那些少女,可是用來修煉不死騎兵的?!”
“師兄!那不死騎兵若是煉成,西雅強盛,一統泛大陸,指日可待,即便是犧牲些無關乎的少女,又有何妨?!王上正在試驗那些不死騎兵,若是能相助勒荊共抗天朝,那勢力,便是不容小覷!犧牲些無知少女,卻可以保我西雅萬世繁榮昌盛!”
“君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是邪術,傷國傷民,若是民風不正,即便是西雅千秋萬代,也無任何意義!那些少女,皆是我西雅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