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發洩般得帶著瘋狂的憎恨和憤怒向陶慈撲了過去。
呵,是以前的他錯了,想要逃離悲慘低賤的現狀,於是選擇跟惡魔交易,他忘了,惡魔本身也是屬於他一直憎恨著的一類人啊,既然已經回不去了,那就把所有擋在他面前的人……
全、部、殺、光!
碎、屍、萬、段!
猿早見只覺得身上每一根『毛』發每一個細胞都劇烈地燃燒了起來,那是他夢寐以求的力量,如一條洶湧奔騰的大海,卻被關閉在了一個狹小的容器裡,平息不了也釋放不出去。
像他這種一直生活在最底層的人,生來就是需要毀滅某些東西的,比如良知,比如人『性』。
猙獰的臉上『露』出似悲涼似不甘的矛盾神『色』,終是瀰漫起瘋狂和血『色』,雙臂膨脹起鼓鼓的肌肉狠狠地砸向陶慈的頭顱,咧開嘴,上下動了動:“沒錯,這不是我的錯,都是你,都是你們這些站在頂峰什麼都不用付出的人的錯,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因為你們的互相爭鬥,所以我就成了所謂的犧牲品。
但是,為什麼,作為弱者的我就只能默默地承受,憑什麼,弱者就得乖乖地被強者支配。
哈哈哈,既然註定被丟棄,那我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陶慈要死,利用我的那個男人也要死!
“啊!”
睜大雙眼望著比武臺上情景的夏芙蘇蒼白著一張臉,驚撥出聲,喚醒了場內所有呆滯的群眾。
陶慈微眯眼,屈身險險地躲過了對方的襲擊,正對上眼前彷彿一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猿早見,速度、力度、兇狠勁兒都不再是剛才那樣的水平,特別是那一雙彷彿進化成賽亞人的胳膊,這要是被揍到一拳,能去半條命吧。
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以為對方是巴拉拉黑魔仙變身了呢,陶慈嘲諷地齜了下牙,所以這真的是因為像夏芙蘇所說的那樣感染了什麼令人發狂的病毒了?
“因為我的錯?除了口氣大你的臉皮也不小,就這麼想打敗我?不要太得意了好嗎!!”
陶慈反守為攻,以右手為支點撐地,伸腿猛一發力,踢在了再次撲向她的猿早見的腰上,對方卻突然趁機抱住她的腳整個一扭然後旋轉一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
猿早見雙臂力氣大的驚人,陶慈掙扎著不僅沒有拉開,只能側轉身子曲起一條腿,落地時一滾卸掉力道的慣『性』,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左腿膝蓋處傳來。
猿早見一擊見中並不停歇,居然整個人都匍匐了過去,興奮嗜血的表情,他的眼睛亮得驚人,“就是這樣,沒錯,就是這個節奏,垃圾,就這點兒程度嗎?真是掃興呢,站起來啊,打啊,再讓我高興一些!”
說完,腳下一用力竟踢得陶慈直接飛出去整個人撞在了身後的圍欄上,發出“呲啦”一聲。
全場一片寂靜,即使這種壓倒『性』的攻擊,也沒有任何人為之歡呼,彷彿空間凝固,所有人都呆立在那裡。
裁判,這還不算是問題嗎?裁判,為什麼還不出手,不是說有變故他就會負責的嗎?那根本就不算是人類了吧,為什麼不叫停。
猿早見一步一步往陶慈面前走去,場內的觀眾卻啞然著說不出話來,誰也沒有出聲去阻止他。
“時間到了。”
低垂著頭的陶慈仰起頭,手指輕輕摩挲著唇角邊的血跡,指尖拂過恰到好處地半掩著勾起的那抹譏諷的弧度。
頂級裝『逼』大法第二則:永遠活得像個主角!先示弱賣慘賺取外人同情心,再發動嘴炮技能,最後用武力鎮壓。
猿早見的臉『色』驀地一變,“你還想反抗我嗎?乖乖地去死不好嗎?”
迎上對方執拗陰冷的目光,陶慈半睜半閉著眼笑得肆意無謂,即使蒼白的臉『色』也難掩她精緻無雙的美貌,沾染了血『色』的紅唇鮮豔詭麗的驚人,令猿早見覺得自己在她面前的一切罪惡和骯髒都無所遁形,咄咄『逼』人。
“你揹負著什麼,你渴望的這種力量的盡頭又是什麼,身為弱者一開始連忍耐都做不到還談什麼變強,這樣的你是永遠打敗不了我的,能打敗我的永遠都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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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理,你的不甘,你的怨恨,沒人誰能比我更懂的了,同為在底層滾爬的人,只是我爬到了巔峰,而你卻連自己的位置都看不清,結局就只剩下毀滅了。
陶慈勉強地穩住自己踉蹌的身體,支撐著欄杆站了起來,微揚著下巴,纖瘦卻不柔弱,眉眼間帶上凜冽的氣息,高傲如神王臨世,風姿卓然。
頂級裝『逼』大法第三則:顏即是正義!隨時隨地保持美貌,如果你有一張高顏值的臉那麼恭喜你,你已經成功了,如果沒有,請努力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