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
能引發出一場戰爭;
而戰爭,
既可以結束一箇舊時代,
也可以創造一個新時代。
——阿慈日誌
陶慈說完了話,也不去管對方的臉『色』如何。
她現在的行為就如同之前的巴鍋一樣。
到了這個時候到底有沒有什麼底牌,底牌是什麼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了。
而是在這途中能給對方造成什麼樣的心理壓力。
畢竟,原本底牌這種東西,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使用會更好。
但狼是什麼。
擁有灰狼血脈基因的巴鍋同時也擁有著動物那敏銳的直覺。
當他從一個人身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也會如同動物一般變得越來越焦躁不安。
他會猶豫,他猶豫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向對方發起攻擊,如果發起攻擊,會不會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影響後果。
動物啊,往往會比人類更能趨避危險,這是天『性』。
它們可沒有人類的彎彎腸子,會思考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陶慈開始解右手手腕上的繃帶,同時她也並沒有忽視對方。
從巴鍋之前的幾次行為來看,這人特別喜歡出陰招、偷襲等等。
所以陶慈看似動作很緩慢清閒,但只要對方一有異動,她就會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速度如風。
【這個熟悉的動作,這個熟悉的配方,莫非——】
【繃帶是不能隨意拆開的,否則地獄的深淵之火就會狂暴而出。】
【嗯,感覺這已經是吾王的招牌絕招了啊。】
【剛剛爬牆去圍觀了一下吾王的星博,深以為然。】
【不明覺厲,這是要解除封印了麼?】
【……你們有必要把拆個負重說得這麼玄乎嗎。】
【其實,我還是沒有領悟到這招的厲害。】
【同沒領悟,跟個風而已。】
【主要是之前對陶慈不怎麼熟悉,只見過她跟豆力夫的競技比賽。】
【別說那競技比賽了,虎頭蛇尾的,感覺陶慈只是剛好剋制到豆力夫的弱項而已。】
【好像都在唱衰陶慈啊。】
……
半空中飛舞著的蜜蜂跟拍儀器晃悠著攝像頭,開始往後撤離了一段距離,然後重新聚了下焦。
其實所有人都猜錯了,這次陶慈可沒再想弄負重那一套了。
有些方式用一兩次就夠了,經常用的話,即使不會給人以厭煩的感覺,也會顯得索然無味,漸漸地還會失去原本的震懾作用。
就像撩妹的手段和裝『逼』的行為,那是不能過多重複的。
況且,勢力戰這種大場合,就是陶慈也不能百分百保證他們一定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