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知道後,死活讓霍一鳴把人送回京市,左右回一趟飛機不過一個多小時,到了京市,聞檀就被送進了霍家參與投資的私立醫院。
單看聞檀小臉煞白,嘴唇乾裂,雙眼紅腫,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其實也就是自己太折騰,藥不肯吃水不肯喝,還老哭,生生把自己弄脫水了。
即便如此,霍一鳴還是被家裡訓了一頓。
霍一鳴也是氣性大的,當初說好不立業不回家,還真就過家門而不入,轉身搭了最近一班去海島的飛機,賭氣似得出了趟遠差。
這一趟遠門,出的極其隨性。
其實霍一鳴本來是打算帶顧漣漪一起去的。
無外乎有人邀他合作,但是專案計劃資金達到四十億,這麼多錢的投資,又豈能是去一次兩次就能談攏的。
他第一次去,就是走個過場,吃穿住行統統有人打點的一應俱全,就連晚上在床上消遣的玩意都是出眾的姿色,頂尖的技術。
總歸就一個目的,讓霍總舒舒坦坦的在這度幾天假。
霍一鳴自認從來不是主動拒絕歡愉的人,但看到意向合夥人塞進他酒店房間的男男女女,還是嘴角抽了抽,完全敗了興致。
“我不上男人,沒那癖好。”
於是三五個輪廓清晰,面板白淨,長相各有千秋的男孩子先退出了房間。
他們走的時候,看著霍一鳴肩寬臀窄,高大威猛,無不面露惋惜。
霍一鳴臉黑的像抹了煤灰,再看向留下的幾個豐腰細臀的美人,又一個沒留下都趕了出去。
耳邊恢復清淨,他仰面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想著自己這一通折騰是幹嘛,又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年紀了,被老子罵一頓就恨不得掘到天上去。
想著他又坐起身子,摸到丟在一邊的手機隨手翻了翻,無意間挑了挑眉。
他走了這幾天,顧漣漪一個電話簡訊都沒給他發過。
這女人,總是在他覺得已經將她馴服的時候,又衝他倔強的尥起蹶子,又野又烈,把他從洋洋自得的優越感上掀下來。
她還真有那份骨氣,梗著一次不跟他聯絡。
霍一鳴也沒管現在是幾點,打了個電話給張向陽,讓他安排好明天回南城的飛機,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往床上一趴,伸手滅了床頭的燈。
這幾天對顧漣漪來說,無疑是度日如年。
可時間不會等她,她在一陣的焦躁中,依舊要有條不紊的收拾一屋子東西。
有時候她會出現恍惚感,看著霍一鳴幾天前留下來的那些嶄新的衣服,懷疑這人是不是真的在她家留宿過。
或者說,他們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
否則為什麼這麼多天,他沒來找她,也沒有再聯絡。
難道,他在生那碗小餛飩的氣?畢竟他那麼寵聞檀。
顧漣漪每天一通胡思亂想,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主動給霍一鳴去個電話。
昨天卓業醫藥給了回覆,表示她是第一個向他們投去簡歷的,加上她學歷是安市中醫藥大學護理科畢業,有過在三甲醫院輪科實習一年的經驗,他們決定錄用她。
但是廠還沒有建好,目前只有一個規模很小的實驗室在運營,實驗室目前還在外地沒有搬遷過來,言外之意,他們很欣賞她,也很想留住她,但是她的入職時間還不確定,可他們公司前景很好,還是希望顧漣漪能夠耐心等等。
等多久?不確定。
顧漣漪掛了電話以後,還有一絲被肯定的愉悅感,她沒想過自己能這麼快被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