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圓的面積,利用了將其分化為無數三角形的概念,讓小寧子云裡霧裡的,但第一次來聽講的劉梓良卻大致明白了,然後還直呼這個方法巧妙極了。
至此,若男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有兩種學霸,第一種天才,第二種努力。至於其他人,若男看了看昏昏欲睡的來福和瑾兒,便不想多說了。玉兒可能會按部就班地學,但她一來是每天的客房打掃就很費時間,而來,也沒那麼多腦子去學習,一來二去就變成和瑾兒一樣的狀態。
“沒想到你懂得很多。”梓良悄悄跟若男說,“你們妖真得會學這些枯燥的知識麼?”
若男看了看梓良,摸了摸他的頭道:“知識對於任何事物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如果想要進步,就需要倚靠知識的力量,固步自封只會自取滅亡。”
“可是你說的所謂的數學,我真沒聽過,或許我可能會一些加減法。”劉梓良點點頭,“可你為什麼要教我們呢?”
原來問題在這。
或許小寧子、來福也有這樣的想法。為什麼,若男要把這些深奧的知識教給他們?素不相識的人慷慨解囊?
若男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便不說話。
劉梓良問出這樣的問題很簡單,那就是,若男是妖。他覺得她別有用心。妖神殿覆滅了無數的王朝,殺害了數以萬計的人類;就算不說妖神殿,雪妖,恨早以前冰封了一座城,一座活生生的城,城裡的男女老少都化為冰雕。
劉梓良看到若男的疑惑,問道:“你知道雪域麼?”
“聽說過。”
“幾百年前,雪域的主人可是您啊。”劉梓良笑道,“貴人多忘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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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男驚呆了,“我根本沒印象啊?”
此刻若男忽然愣住了,她為什麼要相信雪留給自己的記憶?或許最重要的是,她可以相信自己的記憶麼?上輩子人類對於自身的研究還處於初級階段,連生命延續的熵減方式也沒弄懂,怎麼可能去研究生物在熵增條件下會趨於死亡這種概念?但很快,若男又放下心來,想這些沒用的不如想想晚上吃什麼。
“你知道什麼?跟我說說,當飯後聊天了。”若男挑了一個好地方坐下,打算聽聽其他人口中的雪妖。
“雪域那邊啊,實在是太過於冷了,除了一些極寒的精靈,基本很難有生物生存。但天下人道不會讓您繼續擴大勢力。”劉梓良笑了笑,“於是天下英傑開始對雪域進行發難。”
“我失敗了?”
“對,失敗了,還人剝去了精靈之身,打入休眠。”
怪不得我的記憶是從那個跳湖的江南妹子,原來是被人打得失憶了?
“再後來,就是現在的你。”劉梓良沒有說什麼細節,就是說了一個大概。
“一年多以前,我被一個牛鼻子老道封印了,你知道他是誰麼?”若男若有所思,抬眼問道,“弄得我得像人類一樣。”
“雪大人說笑了,封印已經慢慢減弱,不過多久,您就能恢復實力了。”劉梓良淡淡道,但他沒有回答那個問題。
“所以,這就是你監視我的理由?”
若男畢竟不是傻子,劉梓良明明說了自己是來查妖神玉下落的,可是如今卻和自己在一個破客棧打工,調查妖神玉這等重要的事情都被耽擱的話,說明,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做。
“雪大人,您是天上的人物,跺跺腳,就可以結束無數人的生死,就像那次就因為你睡了一大覺,數天時間連綿不絕的大雪覆蓋山脈幾萬裡。”
“於是國師大人就迫不及待地出手?”若男忽然一陣惱怒,“撕裂我的三魂六魄?玉虛宮的國師大人不好好管理茲林的風調雨順,居然來到這偏遠的山區和我一教高下?”
“茲林是妖界和人界交界之處,不得有閃失。”劉梓良已經出了一頭汗。
若男站起來,瞬間移動到劉梓良身邊,一手把劉梓良的脖子掐住,問道:“你是國師大人的弟子吧,他毀了我的三魂六魄,我殺了他的弟子,合情合理吧?”
劉梓良被卡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變得著急,他以為現在雪可能會好說話,沒想到就這樣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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