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梓良看著手裡的告急信,問道:“師父,這個怪異我去?”
國師點點頭。
“可是,武道大會是不是也快了。”
國師甩了甩自己的拂塵和鬍子,道:“還有幾年時間,出去見見風景也是極好的。”
空曠的宮殿裡只有師徒二人,劉梓良俯首答應,然後離開了。
國師看著劉梓良離開的身影,喃喃道:“
......
劉楓看著葡萄,時不時抓下來一個。
不知不覺,葡萄蔓上所有的稚嫩的小葡萄都摘了下來,一嘴一個,酸酸甜甜的味道讓劉楓有點著迷。小孩子的動作很難瞞過大人,劉秀才很快就看見劉楓的糟蹋行為。
“你在做什麼?這可是你娘辛辛苦苦種的葡萄。”
劉秀才只是有些迂腐,但不是傻子,而且與劉夫人也算恩愛,所以自己兒子在破壞葡萄時氣得半死,再加上這幾日過得不順心,肯定不會給劉楓好臉色。
劉楓年紀小,也不知道如何,就大哭了起來。
劉秀才沒什麼耐心,就踹了劉楓一腳,這一腳雖說不重,但也讓劉楓哭的聲音更大了。
“你哭什麼哭?你爹死了?”
“啊——”
劉秀才氣不打一處來,道:“你自己哭吧,我是回屋讀書了。”
劉楓哭著喊起母親,但劉秀才不理會只讓他一個人哭。小孩子,哭會就累了,也省下安慰的功夫。
劉楓哭著哭著,跑到了外面尋找劉夫人,沒看見劉夫人倒是看見一個奇怪的小男孩,那男孩和自己一般高,衣服和自己也很像,臉似乎見過。
如果有人從一旁看的話,這明顯就是一個人!
“你哭什麼?”
“父親欺負我。”
小男孩笑了起來,“不是男子漢,羞羞羞。”
“我是男子漢!”
“那你為什麼哭?”
“我不哭了。”
“你剛才還哭了呢!”小男孩不依不饒。
劉楓有點著急,又有點想哭,但又不敢哭,生怕這個男孩說自己不是男子漢。
“好了,好了,如果你想證明你是男子漢,你回去也踹你父親一腳?”小男孩出了一個餿主意。
劉楓不說話,眼裡的倔強和淚水混雜在一起。
“這個太難了,要不一起去探險?只要你敢去,就是男子漢!”
“去哪?”
小男孩呵呵笑了起來,然後道:“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