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站到了一邊，注視著九九。

無形中，給了九九一點兒壓力。

但九九是誰，打不死的小強。

九九咳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背了起來。

在眾人質疑的目光裡，九九背了起來，她語速不快不慢，大家都能聽清楚。

很快，九九就全背完了。

昭寧帝本來要吃茶，聽到九九開始背時，他捏著茶杯，沒有吃，看著九九背。

半晌後，九九背出最後幾個字，“善本性，初之人。”

昭寧帝看著九九，何時手一鬆，杯子掉地上摔碎了，他也沒有察覺到。

瓷器渣子碎了一地。

邊上伺候的婢女彎著腰在撿。

佳貴妃一臉驚訝。

十三皇子和南元香則快哭了。

誰也沒有想到九九竟然真的全背出來了。

九九沒有誇海口，也沒有說謊。

也怪不得齊中書非要追著九九，要收九九為關門弟子。

小姑娘天賦異稟啊！

九九背的嘴巴有些幹，她蹬蹬蹬跑到了案幾前，拿起了婢女早就給她倒好的茶水，一口飲盡。

隨即，她又看向昭寧帝，胖乎乎的小手伸到了昭寧帝麵前，“父皇，給我？”

九九在要昭寧帝承諾過的扳指。

昭寧帝看著手上的扳指，各種不捨。

這東西對他意義非凡，是他死了都要戴著的東西，沒想到，這會兒輸給了九九。

九九看昭寧帝半晌不給扳指，問道：“父皇堂堂天子，難道說話不算數？在誆騙九九？”

昭寧帝咬著牙道：“……自，自然是算數的。”

昭寧帝再不捨得，還是將扳指拿了下來，眷戀的看了幾眼，依依不捨的遞給了九九。

女兒麵前，他得守信。

九九雙手去接，但沒接到：“父皇，你鬆手啊？”

“……”哦。

昭寧帝鬆開了手，扳指落到了九九手裡。

扳指是九九的了。

九九看了扳指幾眼，還興奮的咬了兩口，道：“感覺這扳指很不錯，不知道是什麼做的？”

是昭寧帝登基後，拿生母遺物改造的，所用玉材，挑的其中最好的，工匠也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