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勤看著倚琴只是微微的嘆氣之後,來了一句:“出大事了!”
本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剛剛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奈何那敲門聲便正好如同一盆冷水一樣,讓雲塵的勇氣瞬間全無。瞬間那臉『色』變陰沉了下來。
慧文只覺得好笑。多大的人了!還是那麼的沉不住氣。不過那笑意自然是隱藏在心裡面的。慧文看著雲塵說:“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去開門!”
聽見這話雲塵本就陰沉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的難堪。他陰沉著臉『色』看著慧文。慧文直接無視,繼續慢悠悠的煮茶。好半晌雲塵才開口說:“朕是皇上!”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透『露』著威嚴與霸氣。
慧文無奈一笑說:“那麼尊敬的皇帝陛下,您還想要喝臣妾煮的茶嗎?”
瞧瞧,人家慧文多霸氣,一句話講雲塵噎的那叫個不要不要的。
雲塵和慧文對視了好半晌,雲塵看見慧文的眼底只是有著淡然並沒有臣服這兩個字。終於雲塵洩氣了,起身向著門外走去。
開啟門,雲塵臉『色』極為難堪的看著許勤說:“許勤你最好說出來你朕什麼事情,否則朕會理解為你的脖子在你的腦袋上安家太久了,所以太閒了!”
聽見雲塵這很不好的語氣,在看著雲塵很難看的臉『色』,許勤的臉瞬間苦了。他知道自己打擾了皇上的好事,可是……
這樣想著許勤秉著早死早脫生的心態看著雲塵說:“皇上剛才有人來報,說是青昭容從德妃娘娘那裡流產了!”
慧文將煮好的茶放在一邊,扭頭看著雲塵的背影,微微皺眉想著許勤來報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事,才能讓雲塵在門口逗留那麼久?
就在慧文十分的疑『惑』時,就看見雲塵陰沉的臉『色』進來。他坐在了慧文的面前,伸手拉住慧文的手說:“青昭容在德妃那裡流產了,我得去看看!”
“流產?!”慧文的眉頭微微一挑,根據這一陣子的瞭解,她記得雲塵有………
想到這裡慧文淡淡一笑說:“那個孩子沒有了,想必青昭容一定是痛不欲生吧!正好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順便聊表慰問之情!”
雲塵似乎沒有想到慧文會這樣說。她抬起頭來看著慧文說:“你要和我一起去?”
慧文笑『吟』『吟』的點了點頭,臉上難得出現了俏皮的神情:“怎麼?莫非你是擔心我去了會給你惹麻煩嗎?”
聽見慧文這樣說,雲塵微微的將手抬起來,然後看似兇狠實則力道很輕的颳了一下慧文的鼻子說:“小丫頭你在說什麼呢?你要是給我惹麻煩我還會很高興呢?”
話落他伸出手來將慧文從地上拉起來,一隻手攔著慧文的腰肢說:“我們走吧!”說這句話的時候,雲塵還暗自想著,果然是她選中的女人,這腰肢就是纖細啊!他感覺自己一隻手就可以握得過來!
延禧宮:
一盆一盆的血水被宮女端了出來,伴隨著的是女子虛弱的痛音。因為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仗,所以德妃一時間面『色』變得蒼白。
其實從德妃的囂張跋扈便可以看出來她平時被家人保護的有多好。
德妃『摸』著鮮紅蔻丹的手使勁的握住了身邊她的貼身侍女春兒的手。這一回德妃褪去了平時的囂張跋扈,變得十分的萎靡與不振,她看著秋兒雙目無神的說:“怎麼辦?怎麼辦?我不就是罰她這青地板上跪了一刻鐘,她怎麼就流產了呢?”
春兒看著自家主子這個樣子,忍不住出聲安慰道:“娘娘您要淡定!您是正二品的妃子,現在她不過只是一個昭容,她衝撞了您,您將她罰一罰也是應該。而且她流產的事情也不怪您啊!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懷孕了!這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