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也不是一兩天了,但是好歹相處了這麼多年的份上我還是得勸您,凡事收斂著點,不然一個不小心寧了我,那麼以後便會給您留下大的禍患。”
看著面前的雲傾凰一臉純良的樣子,容錦終於忍不住的開始磨牙了,理解理解,看來這個孩子是被關在溫婉的名門閨女的皮囊地下太久了,所以現在有些釋放自己,理解理解。
“真應該讓那些將你交口稱讚的那些貴公子看看,看看你現在的這副德行。”
這話是慢悠悠的,可是雲傾凰還是微微的笑了笑:“怎麼?你現在就是為了隨後這話啊!我可以很徐快的告訴你,我個樣子也就只有丞相大人您,才可以看到,有沒有很激動呢?”
雲傾凰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就是抱著刺激容錦去的,剛剛自己被那麼的『逼』問,現在手腕上還有五指留下來的傷痕呢!怎麼也不得出口惡氣,將面前的人給刺激一下了。想到這裡,雲傾凰心裡的不爽更深了,可是現在卻無法幹什麼,真的是弱爆了。
想到這裡之後,對自己不斷的開始唾棄了。
“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無力呢?”聲音帶著微微的無可奈何,當然這個無可奈何只是雲傾凰內心裡有的喝容錦沒有關心。
“你想多了!”雲傾凰畢竟是在容錦的高強度的打壓下活下來了,而且還是活下了那麼多年,並且活的很好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心裡調劑這樣的事情他也是做得很好。
“怎麼?你現在想要說什麼?我這是犯了什麼事情了,讓您能那麼的監督我,真的是十分的榮幸啊!”簡單的梳理完了前因後果,貴妃冷笑道:“嬤嬤進來的架子可是很大啊,本宮可沒有看出來莫名花裡面的請自啊。”聽著貴妃的聲音,那個老嬤嬤明顯的沒有說話,大概是看出來,自己的姨母真氣頭上了,雲傾凰輕輕蹙眉,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貴妃娘娘回頭看向他十分慈愛的道:“你不要怕!怪!姨母這就帶你去皇后的鳳儀殿,本宮倒是想要看一看,哪個人敢對你潑髒水。”
“蘭兒,你伺候本宮梳妝!”
“來人!將張尚宮拉出去,打入暴室,讓人知道衝撞本宮的下場。”在貴妃話音呢落下的一霎那,瞬間在外面湧進來了一些宮女,便將張尚宮拉起。而張尚宮似乎沒有想到貴妃竟然如此的果斷,哪怕是淡定和他一般都有些慌了。
“娘娘饒命啊!貴妃娘娘饒命啊!”聽著這個老婆子的哀嚎,貴妃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揮了揮手,立刻有人堵住了她的嘴,然後拉了出去。
蘭姑姑走向了貴妃,貴妃回頭看向雲傾凰慈愛的道:“凰兒,你先稍微呆一呆,你不會有事的。”
“是!凰兒相信姨母。”
看著貴妃如此果決的樣子,雲傾凰嘴角不由自主的含著笑意。
看著雲傾凰臉上沒有懼怕,貴妃微微的嘴角上揚,透『露』出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隨著貴妃的身影消失,雲傾凰臉上的異『色』也是重新浮現。今日容錦讓她送那個盒子,大概是因為她一直以來太聽話了,所以沒有辦法拒絕,這才讓自己『射』入到了這個局裡面。
是的,現在雲傾凰已經能看出來了,這件事情就是個局,一個大局。專門針對她們藍家的。
畢竟雖然他的父親是中丞相,可是卻被左相容錦和那個沒有見過的右相狠狠的壓著,翻不起什麼樣的浪花,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想要對藍家出手。
“容錦,容錦,這就是你『射』的局嗎。”她微微咬牙。
“哎呀,容錦,你還真的是狠心啊!”
與此同時,暮『色』漫不經心不著調的聲音響起:“怎麼忍心將雲小姐給算計進去呢?雲小姐好歹也算是個大美女,你這麼下手可不怎麼好啊。”
聽著暮『色』的聲音,,容錦微微回頭道:“你很閒嗎?”
暮『色』看向容錦笑了笑:“不是閒不閒的問題,而是你做的事情,不大的的。””你這麼算計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真的好嗎?“暮『色』把玩著手中的玉佩看向現在正坐在桌子邊奮筆疾書的某人,淡淡的道。
“哦?“容錦看向暮『色』,幽幽的問道:“你還想要說什麼沒?”原本燭火昏暗卻寂靜的房間內,傳來很細微像是門開的聲音,隨後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悄無聲於的出現在房間的正中央,這個人正是龍未語!
“哎呦!誰能讓我們一貫喜怒不形於『色』的左相『露』出這樣的神『色』,莫非是因為雲丞相府裡的那位大小姐嗎?”說這話的人,有一雙難得一見的桃花眼,臉龐端的是俊美,只是眉宇間帶著風流的意味,端是一位風流浪子。
“你怎麼話那麼多?”容錦微微抬頭看著面前的男人:“暮『色』,你是真的想要惹怒我是吧。”明明如此平靜的聲音,可是帶來的壓力卻讓人無法小覷。
聽著容錦話語裡面微微的咬牙切齒,難得的暮『色』笑了笑:“外面有那麼多美人等著我呢,我哪裡敢惹您生氣啊!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的,紅袖樓裡的姐妹們可就很傷心了。”聲音端的是微微的風流。
“哦!你這麼『亂』,不怕的花柳病嗎?”聽見暮『色』這樣說,容錦彷彿已經習慣了她的說話風格一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扔了這麼一個話過去,瞬間有人的臉『色』難看了,十分的難看呢了。
“你要不要那麼毒?”聽見容錦的話,暮『色』忍不住的拿著摺扇擋住了自己的臉,桃花眼看著容錦道:“你要不要那麼毒?我就是隨口一說,你要是不願意聽,就當作沒有聽見好了,何必這樣說,這會傷了我的心的。”幽怨的聲音如同怨『婦』,讓人聽了忍不住的想要……噁心。其實光聽聲音是行的,前提是你得忽略聲音裡的粗狂,以及那高大的身材。
“你是想要死嗎?”對於暮『色』的表現,容錦這一次出乎意料的淡定,甚至是眼眸裡帶著淡淡的嫌棄。忘笛轉過頭去,發現是一位眼神十分清澈的少年在看著他。忘笛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這樣一位擁有著如此純淨眼神的少年會是那個人的首領。於是忘笛緩緩的開口詢問:“我現在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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