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不甚在意,“放心吧,我在屋裡洗的,沒讓人瞧見。”
“不是這個問題。”看來他還是沒明白,“這玩意兒你不能碰,會觸黴頭,發不了財。”
記得以前村裡的劉大娘說過,她丈夫就是給她洗褻衣洗多了,窮一輩子,發不了財。
沈斐拿起角落裡放著的鐵鉗,挑了挑爐裡的火,慢悠悠道,“我不信這個。”
“對了。”他轉移話題,“你快看看『藥』蠱有沒有回來。”
他雖然看了許多醫書,可並不是醫者,不知道如何把脈,且『藥』蠱神奇,脈搏與尋常脈搏不一樣,更不好探,只知道自個兒自從行房之後渾身舒坦。
不知是『藥』蠱離體,還是『藥』蠱得償所願。
朝曦被他提醒,這才想起上午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取『藥』蠱。
也不是第一次取,這一年到頭不知道取了多少次,次次失敗,以至於朝曦這回根本不報希望,誰知一探脈搏,發現一絲異樣。
按理說她葵水來了,脈搏應該比平時弱才是,但是她『摸』了幾遍,都發現脈搏比平時強。
怕『摸』錯,又『摸』了幾次,心口,脖間,腕上,所有都『摸』過之後驚喜道,“『藥』蠱回來了!”
為什麼?什麼情況?
朝曦不解,“難道是因為我……”
來了葵水,所以『藥』蠱才回來的?
“跟那個沒關係。”醫書沈斐也看過,“書上說『藥』蠱與人同生共死,人開心,它便開心,人難過,它也會難過,人的心情顛簸起伏,它便會想逃離,朝曦,你那段時間心緒不寧,焦慮不安,連我都看出來了,更何況『藥』蠱。”
朝曦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她那段時間確實很難過,患得患失,心裡絞痛難忍,『藥』蠱定是受了影響,所以迫不及待想逃跑。
一進了沈斐體內,便乾脆長駐不回,是因為沈斐時時刻刻都能保持冷靜,既然如此,又為什麼回來了?
是因為沈斐心『亂』了?
所以『藥』蠱想逃離他?
“老是盯著我看做甚?”沈斐提起桌上的壺,擱在爐子上。
“沈斐,你最近是不是也心神不寧,焦慮不安?”朝曦越看他越懷疑。
上午他自己也承認了,說什麼體內總是很熱,一看到她就心跳加速,還想喝血嘗毒,明顯不正常。
“最近黑衣人作孽,小皇帝被魔曲催眠,我身為一朝攝政,自然為國為皇上所憂。”
“是嗎?”朝曦明顯不信。
既然為國為皇上所憂,怎麼不對著皇上和國家心跳加速,偏偏對她?
等等,一看到她便心跳加速,這話要是沒放在談論『藥』蠱上,單純是在花前月下,可不就是表白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來晚了,昨天好像有點發燒,碼著碼著就頂不住了,缺了一天全勤,心痛。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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