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的。”她拉過他的手掌,輕輕說:“你欠我,蕭子翎。你欠我一個孩子。”
蕭子翎似乎是愣怔了,凌厲的眼帶著不可置信:“你說真的?”
“真。”
他沉默,不發一言,復又自嘲地勾了勾唇,笑容微微苦澀:“陸安瑤,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舌頭割掉,好讓你不會再說出矇蔽人的花言巧語。”
安瑤踮起腳尖,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直勾勾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過嗎?有些事情不靠說,靠感受。”她主動吻他,在他的薄唇上輕咬了下,笑盈盈地用手摩挲他的臉龐,“怎麼樣,真實嗎?”
這一笑簡直讓人心顫顫……
蕭子翎看著她的眼睛,清澈、如黑檀般幽亮,這觸感太真了,他頓覺口乾舌燥,眼眸慢慢火熱了起來。這一刻,他只想到了一句話,美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何況她提出來的點,太動人了,孩子。
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我們可以來點更真實的。”他溫熱的氣息太過灼人,直直地抱起她,兩人倒在床上,他微微曲起她的腿,跪在她的雙腿之間,迅速脫起了自己的衣服,完美的身材暴露在了燈光下。
蕭子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她的裙子太緊了,不好脫,他乾脆直接用力撕開了。
然後,他肆意舔舐著她的肌膚,灼熱的吻落在她潔白的頸間,他的大掌覆上了她的軟綿……
安瑤蹙著眉,輕哼了一聲:“酒味啊,蕭子翎,你去洗個澡。”
“等不及了。”他喑啞著說,細細密密地咬著,一路水光旖旎。
“曖。”她抗拒。
“做完再洗。”他挺身。
安瑤忽然僵直了身體,難耐地痛呼,手擰著床單。
蕭子翎的頭腦有一時的空白,墨華的雙眼燃著熊熊大火,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間,重重地喘息著,額上佈滿了汗珠。他的一隻手抓著床柱,一隻手抓著床沿,藉此侵佔。
這樣太瘋狂了,安瑤迷迷糊糊的,根本無力想其他。她受不了,一邊手摳著他汗溼的背,一邊手只能痛苦地扯著床單,隨著身上的人一起沉un。
……
餘韻未消。
蕭子翎低頭吻她的眼角,忽然深深說了句:“對不起。”
有些事,他悔之不及。他甚至還想為當初陸家成的事情道歉,可他不敢開口。他怕一開口,就撕壞了今天的氣氛。
安瑤的睫毛輕顫,眼眸動了動。她沒有就他說的三個字發表看法,而是看著他,眼睛泛著水霧,彎成了月牙:“你是不是老了?才不到兩年的時間,我覺得你好像……”不行了。
他危險地沉聲:“怎麼。”
安瑤很識趣地沒有說出那三個字,笑了笑:“在我眼裡,其實你是叔叔級別的。”
蕭子翎的眼神越來越玩味:“男人到了八十年都能找十八歲的年輕姑娘,而女人只有一個十八歲。”
安瑤認同地點了下頭,豔紅的唇瓣微張:“我十八歲的那年是和你在一起的,是嗎?”
他把她抱在身上,安瑤有點懷疑地眨了眨眼:“蕭子翎,你還行不行啊?”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往她耳邊吹了口氣,把她不著寸縷的身體碾進柔軟的床鋪裡,“寶貝,方才那是太急了。現在才開始……”
兩年沒開葷的男人,論起“持久戰”是很磨人的,也很激烈的。
……
“怎麼樣?”蕭子翎喘氣,壞笑著問。
安瑤撇撇嘴:“沒到戰鬥機的程度。”
身上的手又再作亂了,她連忙有眼見的,阻止了他的手,笑眯眯地討好:“但是比一夜七次郎厲害。”
蕭子翎悶悶地低笑了兩聲,顯然對她的回答挺滿意。
安瑤懶懶地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朝身邊的他說:“去幫我打盆水過來,要熱的水……”身上黏糊糊的,快膩死人了。
她媚眼如絲,聲音嬌滴滴的,蕭子翎俯身親吻了她一會兒,吻得她快透不過氣了,才放了她,寵溺地道:“等我。”
他房間裡沒有衛生間,是建在房外的,打水還得出門。蕭子翎批了件衣服下了床,安瑤小心地聽著他的動靜,在他踏出房門看不到人影的那一刻,她扶著腰扯過自己的大衣稍稍裹了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