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壘勉強笑了笑“沒事,小其你繼續吃吧。”
這傢伙他早就習慣了。
像貓一樣,在自認安全的環境裡,心大的一批,像是剛才就肯定是全神灌注吃東西,才不關心他們講些什麼。
說實話,他作為一個武道宗師,居然真的能忽視掉別人近在咫尺的交談也是挺牛的。
隨後三人一同走了出去,看這厲陽的變化。
“陳州牧!”
“湯別駕、何祭酒!”
路上的行人紛紛和三人打招呼,陳壘也微笑著頷首示意。
待陳壘走遠,街上行人紛紛感慨“自從陳州牧來了以後,這厲陽城裡,著實是安全了許多。”
“是啊,原先厲陽城裡還有幫派,還有混混,但自從陳州牧一來,立馬就整治好了,如今再也不用被這群畜生給敲詐勒索了!”
“聽說這幾日陳州牧力排眾議,說把揚州府裡的各個稅額,都下調了不少,多的下調了一成,少的也下調了半成!”
“半成?”
“半成算多嗎?”
“你糊塗啊你?要是下調多了,百姓都有餘糧了,那些豪族都不能放貸了,都買不到家僕了,那這些世家大族不和陳州牧拼命?”
“你怎麼知道?”
之前講話的人眼珠子一轉“我怎麼知道的你不用關心,我也是從其他人那兒聽來的,但沒辦法否認的是,豪族失去了利益,肯定會仇視陳州牧,你說是不是?”
“這倒是,要是有人把我的錢拿走了,或者讓我少賺,我非大嘴巴子抽他不可!”
“這不就得了,只是可憐陳州牧,到時候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說不一定還會屈服給這些世家豪族,把稅率改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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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會吧...”
“怎麼不會呢,很多世家豪族都不把你當做人看,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麼一說...好像是這樣。”
.....
益州。
綿竹縣州牧府內。
有一白袍中年人坐在一亭臺水榭中間,吃著瓜果點心賞月,時不時還有衣衫半露的侍女走過。
但躺在他身上的,始終只有一個手握竹笛,腳踝上繫著紅繩的成熟少女。
既有成熟的韻味,又有少女的靈動,極其討某些人的喜歡,只不過她笑起來時眼角顯露出來的皺紋,還能看出一些年月,只不過被她保養的極好,幾乎看不出什麼。
見白衣中年人不理他,少女不高興,嬌哼一聲問道“陛下,您在想些什麼呢?”
白衣中年人把目光從皓月轉動到少女臉頰,輕撫嘆道“莜兒,如今我兒帶兵去了交州已有數月,卻遲遲未攻破,你說我的這個蠢貨兒子,除了吃的多,身體胖,他又會些什麼呢?”
莜兒寬慰道“陛下,少主沒有經驗,想來要更多的磨練,只要磨練足夠,也是能做的更好,想當初少主幼時,妾身不也是跟著少主,作為少主的跟班嗎?那時候少主更沒有經驗。”
被莜兒稱呼為陛下的人正是贏直,只見他幽幽嘆道“如今那陳家小兒佔據徐、揚兩州之地,兵多地廣,又素有人望,我兒如果再不把交州奪取,那就差的太多了,之後不好報復,也不好奪他的地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