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有一個青年腿上裹著血色布條,在一個無奈中年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走來。
從布條邊角的一抹白色可以知道。
這布條原先是白色的,只不過是被血漬給沾紅了。
“沒事,醒了就來看看。”
“可是清遠你剛才明明...”
盧樂水沒有繼續說,可誰都清楚。
剛才是昏迷的,現在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呢?
陳壘笑了笑,不在意說道“剛才雷響,盧大人說話以及張角說話都是用吼的,我聽不到就怪了。”
之前昏迷也是因為身體的應激性保護。
經過張易玄的一番救治,已經是無礙了。
雖然腿上看上去流血很多,但其實流出來的都是一些死血,一些壞血,被張易玄特意放出來的。
只能說幸好陳壘當時反應過來,下意識的翻滾躲過了最中心的雷擊點,僅僅只是受到雷擊邊緣的傷害。
不然的話,據張易玄的說法,要是再靠近一米,都沒那麼好救。
“那清遠你現在應該休息啊!”盧樂水焦急的說道。
受了這麼重的傷,還出來幹嘛?
盧樂水心裡深深的不理解。
“是啊,清遠,你不應該出來的!”盧植也贊同道。
手下四個人加他自己,只有一個副將的傷勢稍微輕一點,其他人都要修養很長一段時間,就是因為要拖住黃龍。
在盧植看來,就算陳壘現在什麼事情也不做,事後他的功勞會有兩層!
只會多不會少!
陳壘搖了搖頭“我是來揭露黃巾惡行的!”
他下意識的想用勁氣,來鼓盪自己所說的話語,可忘記了張易玄近期不能用勁氣的勸告,一施展勁氣就是一股鑽心的疼痛。
“陳爺,別用勁氣了!”
陳壘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只見湯若洞被張易玄攙扶著也走了過來。
“中景,你怎麼也來了?”
湯若洞笑了笑“我去營帳的時候沒有看見何主管和陳爺你,只要稍微一想就能夠明白,陳爺你一定又來到陣前了!”
“哈哈哈。”陳壘尷尬的笑了笑“知我者,中景也!”
湯若洞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精神湧動“擴!”
擴大音量的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