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在大路上。
盧樂水好奇的問道“清遠,這徐策是帶回去做證據嗎?”
“證據?”陳壘很快的搖了搖頭“我說的話就是證據,用不到他!”
“而且這人無官無職,是個鄉間野民,他說的話算不得證據!”
徐策聽了也不生氣,在旁邊笑呵呵的應承道“大人說的是,小人人輕言微,說了是不頂用的!”
盧樂水瞭然的點點頭“也是,他們不會信一個賊寇的話,特別還是這個時間裡。”
陳壘點點頭。
他們四個人專挑大路走。
這種時候越是大路越是安全。
越是曲折的小路,越有可能碰上危險!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就又回到了陣前,來了一撥反覆橫跳。
江卷瞅到他們平安歸來,臉色驚訝,話語直接脫口而出“你們沒死啊?!”
陳壘似笑非笑問道“原來江兄希望我們死啊?”
江卷自知理虧,連忙躬身道歉“不好意思,陳兄,是在下失言了。”
然後又用眼神瞟了一下畏畏縮縮的一個人。
陳壘一瞬間就明白了,一定是這個人把他往哪兒走的訊息賣給了張角,所以江卷才會覺得他們都被張角給殺了。
想到這裡。
陳壘不禁一陣後怕。
如果他們繼續留在那處小山坡,亦或者是繼續呆在陣前聽他們吵架。
後果只有可能是一個死字!
畢竟何魚已經大殘。
而現在張角有人字秘,本身就處於巔峰狀態,和他碰上,絕無生還可能!
“這位兄臺有些面生啊?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陳壘笑眯眯的問道。
而畏縮在一旁的人知道陳壘盯上了他,打心底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門小戶的,不值一提,擺到檯面上來反而添了笑話!”
陳壘十分大氣的說道“沒事,兄臺你只管說,我保證場上諸位絕對不敢笑話你!”
那人還是搖手拒絕“算了,算了。”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陳壘呵呵一笑“江兄啊,你與他們相處甚久,不知你是否清楚,這是哪一家的公子啊,長得一副帶善人的模樣?”
江卷尷尬一笑。
他的確知道,但這樣平白無故得罪人不是他的作風!
最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