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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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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下槐表示自己原本是在參加酒會,喝了下了藥的酒後意識不清被人帶入酒店,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都不知情。醒來以後以為是自己走錯了房間,並且從來沒有見過受害少女。

他陳述完畢後,陪審團傳來一陣籲聲,他們很顯然,並不相信莫下槐的說法。

莫下槐也沒有生氣,反而邪魅的挑了挑眉毛。現在這個局勢看起來他說的那些話確實沒什麼說服力,不過,等蘿梔將證據展出來的時候...一切就不一定了!

審判長:“請各位肅靜!“

....

陪審團角落,一個身影在大眾情緒憤然時顯得格格不入,他看起來似乎很平靜,平靜的詭異。

看著大家對莫下槐的排斥以及他戴著手銬坐在那的樣子,他身體中的黑暗細胞傳來的快感刺激著他的中樞神經。這一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

可是,即使快樂,他也沒有辦法在露出笑容...

誰也不會想到,在這寬大的墨鏡和口罩的掩蓋下的,是一張已經因為硫酸的腐蝕而扭曲變形的臉龐。

而他,就是莫少華!

幾天前,有人約他說手上有關於他陷害莫下槐的證據,要他拿錢去換。在他眼裡,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事兒。只當別人貪財,但又害怕自己做的事情莫老爺子發現,便選擇隻身前往。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被別人毀容的那天...他甚至都沒看清楚那個人的樣子。現在,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摘下這些裝備了,就連莫老爺子,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成了這副模樣。

當他正樂於欣賞著自己一手設計的”傑作“時,蘿梔接下來的發言可謂是一掌將他拍入了地獄的深淵。

”對於控方提供的證據我提出以下疑點。首先,你們如何能保證音訊中的被害少女自述的真實性?僅憑監控影片中不完整的片段嗎?監控只是拍到了她的進出,但這並不一就意味著他們真的發生了什麼,有可能只是女孩自導自演的一齣戲。希望能呈現發生性侵的直接證據。“

”其次,你們說莫下槐是一身醉態進入的房間,監控沒有拍到臉,那麼他此時的真實狀態到底是昏迷還是喝醉還請出示直接證據證明。“

”最後,保潔人員為何會特意拍一張客人離開後房間混亂的場景?並且在酒店,床上出現小片血跡也不算異常,可保潔人員又為何會將它單獨留下來?我充分懷疑,保潔人員所作的一切是受人指使刻意為之從而陷害莫先生。“

這些證據,經過蘿梔的這番質疑後,確實讓人感覺證據有些漏洞。網上已經又一小波人出現了反水,從支援莫下槐有罪默默轉向了支援莫下槐無罪。

控方的公訴人員並沒有因為蘿梔的發難而慌張,反而指顧從容的進行著反駁。

“因為事情發生與現在存在時間間隔,所以從少女身上直接提取dna並不合理。但是我們手裡有此少女的檢查報告,報告上明確指出,破裂。”

“對於辯方說的第二點,我們有人證,那兩個工作人員可以證明是被告叫的他們將他扶進房間,並且是莫下槐聯絡的他們將女孩帶走。”

“審判長,我申請請我的證人上臺”

得到審判長的允許後,控方公訴人訊問著那兩個工作人員。

“請問當時是你們兩人將被告送入房間的嗎?”

“是的,監控裡面的兩個人就是我們。”

“那你們扶著被告進房間的時候他是否意識清醒?”

“清醒,我記得還是他告訴的我們房間號。而且他完事後還叫我們過來把那個女孩抬走,我們當時看到女孩昏迷的時候就擔心有問題,可是莫少家裡有權有勢,我們也只是個打工的,就沒敢多問...”

“好,我的詢問完畢。”

控方的這個回答,又讓部分人猶豫了,這樣說,好像也沒有問題。

蘿梔這時將目光轉向了那兩個酒店工作人員。

“請問控方的兩位證人,是否知道在華國,作偽證也算是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