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帆連連搖頭:“可惜呀,可惜呀!樊花不是段畫!我手上怎麼沒有段畫這樣的人呢?”
樊花挺挺胸脯,說:“怎麼,我沒段畫漂亮?”
楊千帆捏了捏樊花鼓鼓的小臉蛋:“花花,你有段畫的臉蛋,沒有段畫的心眼。要是你有段畫一半的本事,我們就聯手做局,賺錢平分!”
樊花拍手叫道:“好呀,好呀!”
楊千帆撇撇嘴:“你以為這錢是那麼好賺的!”
樊花一臉不屑:“不就是勾引男人上床嘛,有什麼不會!”
樊花把問題也太想簡單了。楊千帆也不理會,轉頭對古朗說:“聽說,段畫一開口就是五十萬!”
古朗瞪大眼睛:“誰這麼有錢?”
“是呀,我也想不出,誰能有這樣的手筆!”
楊千帆接著說:“段畫咬緊牙關沒鬆口。後來才知道,這人本來帶了十萬,來擺平這件事,本來想這十萬就綽綽有餘,沒想到,一個小女孩,居然這麼敢張口!”
古朗還是有點不相信,說:“這事你們怎麼知道的?”
“是小麗說出來的。小麗就在她隔壁,本來都是三合板隔開的,不隔音。”樊花說。
“討價還價,最後是二十萬成交。”楊千帆說,“這男人又到處籌錢,耽擱了一些時間,要不然段畫早就跑了,也就沒有後來的事了!”
夏語冰突然插嘴說:“段畫也是貪心了!”
古朗突然覺得,夏語冰不像表面看著的那麼簡單。
楊千帆說:“我要是段畫,也會像她那樣,人生就是一場賭博,要玩就玩一把大的!”
“後來呢?”古朗問。
“段畫拿到錢,那個男人拿到了相機。段畫剛剛離開不久,黑皮怎麼能容忍這種事情,他也是反應夠快,趕緊派人追段畫,後面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楊千帆斜眼望著古朗,觀察著他的表情:“黑皮剛剛放出話來,說是抓住段畫了!”
古朗臉上看不出悲喜的神情:“是嗎?那你還找我幹什麼?”
楊千帆哈哈大笑:“我猜,黑皮這是障眼法呢!如果真的抓住了,就不會到處找儲存卡了!”
古朗不解:“儲存卡?”
楊千帆看古朗臉色,不似作偽的樣子:“段畫怎會輕易放過釣起的魚兒?相機裡裝的是一張空白的儲存卡,真正的儲存卡,段畫要麼隨身帶著,要麼就藏起來了!”
“老同學,怎麼樣?就你見過段畫,告訴我,段畫藏在哪兒?”楊千帆滿臉的期待。
古朗搖搖頭。
“要不,告訴我,儲存卡藏在哪兒?”
古朗還是搖搖頭。
“一萬!”
古朗笑了笑。
“五萬!”
古朗還是笑了笑。
“十萬!”
古朗攔住楊千帆,說:“你就是把銀行搬來,我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