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利愣了下,但怎麼敢去攔蘇禹行,只能抬頭頗為無奈得看了眼女兒。
傅詩睛哭得厲害,直接坐在地上撒潑起來,“為什麼不攔住他,為什麼!”
第一次被他用冷臉對待,傅詩睛怎麼也接受不了。
溫雪利忙跑上樓來,心疼得扶起她來,勸她回房。
“媽,他生我的氣了,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是故意的啊……”
傅詩睛心裡委屈極了,抽泣著說道。
溫雪利恨鐵不成鋼得道:“我平常怎麼跟你說的!對蘇禹行一定要溫柔體貼,眼淚要用在關鍵時刻,哭得太多,在男人眼裡看來,就太過廉價了!我讓你別鬧,你不聽,越鬧越把男人往外推,你怎麼就學不會!”
“平常他不會這樣對我的!”傅詩睛心裡暗恨,更覺得是傅祈萱讓蘇禹行產生了變化。
母女連心,溫雪利似也想到這點。
她抬起女兒纖細的手腕,看著那價值不菲的冰種帝王綠手鐲,低聲道:“昨日不是讓你把這鐲子摘下來了嗎?怎麼還戴著?”
傅詩睛不服氣,“憑什麼摘,我偏不摘,有本事,傅祈萱就把我的手砍下來!”
“你說,傅祈萱會不會就這事跟蘇禹行說起過什麼?”溫雪利壓低了聲音道。
傅詩睛一驚,眼淚也都忘了流了,“媽,你是說……傅祈萱這個賤人……”
她恨恨得罵了起來,彷彿篤定了傅祈萱跟蘇禹行說了什麼,才致使禹哥哥今日對她的態度大變!
溫雪利深吸了一口氣,很能沉得住氣。
昨天傅祈萱要首飾盒的時候,蘇禹行也在,即使傅祈萱沒說什麼,蘇禹行應該也能察覺到了什麼!
她開口,循循教導,“這事兒,你就當不知道,蘇禹行沒有問及,你也就別吭聲,他要是問起,你就把事情都往我和你父親的身上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摘出來!”
“媽……”傅詩睛皺起眉頭,似乎是不忍心。
溫雪利卻是笑了起來,“傻丫頭,媽沒事,我都這把年紀了,過去做點錯事蘇禹行也不能說點什麼,倒是你……絕對不能讓他知道這些事有你的參與,他要知道了,你們的關係就徹底就完了!”
溫雪利說完,母女倆一時無語。
半晌,傅詩睛開口,“媽,放心吧,我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我依舊會是禹哥哥心目中的單純善良的好女孩。”
溫雪利這才放心得笑了起來,半晌她微微出神,幽幽開口道:“忍吧,你媽我當年也是忍了十多年,才忍來了現在的生活。等傅祈萱捐了骨髓,咱們就用不著對她這麼卑躬屈膝,到時候,還怕你跟蘇禹行沒有好日子過嗎?”
一番話,說的傅詩睛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她狠狠得點了點頭,冷笑起來,“暫時先讓她得意得意,我倒要看看,是誰笑到最後!”
說罷,她又咬了咬唇,很快將手腕上那帝王綠的手鐲摘了下來,恨恨得扔在床上。
破玩意兒,誰稀罕!
她本來是想幹脆摔壞了,她得不到傅祈萱也別想。
最終還是沒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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