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行沉呤了下,發現自己工作上毫無趣事可言,繁重沉悶。
他淡淡地道:“你知道我的工作挺沒意思的,沒什麼可說的。”
傅詩睛哦了聲,並不意外,她眼珠子轉了轉,很快露出笑容,興致勃勃得道:“禹哥哥,你還記得小時侯的事嗎?”
蘇禹行立即便想起了記憶深處,那糯糯的柔美叫著自己大哥哥的女童聲音,心似乎都化成水了,他輕笑,“當然記得。”
“我還記得你好凶的,我好心好意拿了桔子給你吃,你還大叫大罵著讓我滾。”傅詩睛吐了吐舌,臉上是回憶起往昔的柔光。
蘇禹行嘴角微勾,摸了摸她的頭髮,“抱歉,那時候正逢我父母去世,而我的眼睛也看不到了,脾氣難免暴躁了些,可是你這小丫頭也不怕,一天三回的來找我,搞得我都沒脾氣了。”
傅詩睛笑起來,“因為那時候禹哥哥你看起來那麼孤單,都沒人陪你玩,我就想陪你多玩會……”
每當說起過往的事,蘇禹行的心便柔軟的厲害。
他一直記得小丫頭追在他身叫哥哥的聲音,還有她那雙握著自己小小卻溫暖的手。
他嘆息,“遺憾的是我要出國了,我們卻沒有見上最後一面。”
傅詩睛立即搖頭,“不遺憾,因為你遵守約定回來找我了呀,並且,還是第一眼便認出了我,我很高興,真的。”
她說著,露出潔白牙齒。
蘇禹行不禁莞爾,笑起來,“因為你跟小時候一樣,美好善良。”
傅詩睛紅著低下頭,“其實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也有私心的,我受不了別的女人接近你,那樣會讓我好嫉妒嫉妒,嫉妒得恨不能殺死她們,這樣的我,也算善良嗎?”
蘇禹行握著她的手輕輕挲摩了下,輕語,“在我心裡,不管你是怎麼樣的人,都是最美好的存在。”
傅詩睛感動得哭了起來,抽泣著道:“禹哥哥,有你這句話,我,我就算死也甘願了。”
兩人斷斷續續的說話,一直到點滴掛完,差不多已是半夜兩點。
上夜班的護士過來撤針,拿眼偷瞧坐在一側身形筆直偉岸的男人,又羨慕得看了眼床上臥著已然有些睡意朦朧的傅詩睛。
護士動作輕柔得出去,正要關門。
從門縫裡瞧見男人正在起身給女人攏了攏被子,然後低語說著什麼。
他的表情那麼溫柔,像是在對待什麼珍寶。
小護士走回值班臺,跟護士長說話,“那個帥帥的男人又帶他女朋友來看病了,近距離看更帥呢!嚶嚶,我什麼時候才能遇上個體貼溫柔又帥氣的極品男人呀!”
護士長敲了下她的腦門,“做事吧,盡做白日夢。”
小護士撇撇嘴,轉身在腦海裡yy著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而那個帥氣的男人給自己蓋被子,溫柔體貼的同自己說話。
蘇禹行哄睡了傅詩睛,也有些疲乏得靠坐在椅子閉眼休憩。
迷迷糊糊間,他開始做夢,夢見了小時候。
身後是幾個姑姑叔叔的爭吵聲,他們聲音大且尖銳,快要將房頂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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