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依然走到窗邊將窗簾拉上。回頭,見安久正意味深長地直直看著她,皮笑肉不笑的。
“這樣看我幹嘛!”
“肺要炸了。”安久痛苦地摸著自己的胸口。
“咋了?”
菱依然脫掉了衣服外套,準備在旁邊的陪床上睡覺了。這幾天精神狀態都不好,基本上都沒有怎麼睡覺,現在疲憊得很。
“想著今天姓匡的說的那些話我就肝疼,肺疼,腦殼疼,心疼……”
菱依然一陣好笑。
拉開被子躺下,側著身子面朝著他。
“人家說的不是實話嗎?”
“實話!誰都可以質疑我的能力,你不能。”
安久曖昧深意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能力?什麼能力?”菱依然一副懵裡懵懂的表情。
“你過來。”安久吐了口怨氣,朝她勾了勾手指頭。
“我才不,有能力你過來。”
這句話聽在他的耳裡還得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加邀請嗎?如果他不過去,就不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了。
他一把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意識到已經引火上身的菱依然爬下床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去止住他。
她一隻腳還沒落地,就被他拉著順勢倒在了他的身上。
“感覺到我的能力了嗎?”
她臉燙。
什麼話都不想說,先把燈關了再說。
“放開我,你身上還有傷,我會壓到你的。”
“寶貝兒,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可是明晃晃的挑釁。已經……壓不住了。”
她撐著床鋪想起來,因為她實在擔心他的身體。結果卻以失敗而告終。
“我跟你講正經的。”
“我也跟你說正經的啊!好想你。”
他溫熱的氣息酥麻酥麻地打在她臉上。
“那你放我下來,讓我躺你旁邊。好吧!”
“不好。別動。”
為了不傷到他,她只好乖乖地聽話不輕舉妄動。
“你有沒有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