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垂上,讓秋木綿覺得很癢,也讓她覺得很不適應。
於是,她微微側了側身,躲開了陸時嶼那充滿了少年氣息的呼吸。
看著她的躲閃,陸時嶼覺得有點好笑。
她再怎麼躲也躲不開他,所以,為什麼還要做徒勞的掙扎呢?
抿了抿唇,陸時嶼繼續質問。
“這件事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她要是早點說了,那他就早點教她。這樣,司徒凌寒那個傢伙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而且,他也不會這樣怒火攻心了。
聽了陸時嶼的這句話,秋木綿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個傢伙,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很早很早之前,她明明跟他說過的。
於是,她的語氣也充滿了控訴。
“陸時嶼,我跟你說過的!是你自己忘記了!”
陸時嶼眼睛微眯。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都沒有印象?你該不是在逗我吧?”
聽了陸時嶼的話,秋木綿氣急。
“什麼逗你?我哪裡有在逗你?就是之前有一次你莫名其妙生氣然後去金浦澤家的娛樂會所喝酒。那次,我明明有跟你解釋,明明都有說的。”
秋木綿這麼一說,陸時嶼總算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了。
他記得那一次他看到秋木綿和司徒凌寒在小樹林裡靠得很近。
他還記得,那之後,他也是第一次跟秋木綿冷戰。
不過,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對這丫頭上心,他也沒有那麼在意她,所以,他哪裡會記得她說過什麼話?
抬手煩躁地抓了抓額前的劉海,陸時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