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歸雙槍使的無比利索:“管他孃的,先衝出去再說!”
大部隊一邊向南邊突出重圍一邊時刻盯著張炎和陸歸途這邊的情況。
都想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攔住這群瘋掉的狼。
如果實在攔不住,他們也好回頭去救急。
陸歸途一邊操控著屍澤去擋群狼的攻擊一邊扭頭看向張炎,她實在不明白張炎把她留下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論起武力,她還不如趙鍾明,光是靠屍澤根本攔不住這群瘋狼!
“張組長!我們兩到底怎麼攔住這些瘋狼?”陸歸途發出了疑問。
“你過來。”張炎用空出的手向陸歸途勾了勾。
陸歸途雖然對張炎的想法有些迷茫,但她還是依言走了過去。
她還未靠近就被張炎一把抓住了手掌,只見他手中利刃一閃,陸歸途的手掌赫然被割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鮮血順著這道傷口汩汩的流出,滴落在沙地上。
“你......”陸歸途被張炎的這一手操作震的說不出來話。
讓她留下來就是為了放她的血?
張炎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他的手指向沙漠狼的方向。
陸歸途的視線跟著張炎手指的方向看去,成群的沙漠狼人性般的露出懼怕的眼神,紛紛向後退去。
“這是?”這些沙漠狼怎麼都退後了,莫非是她的血除了可以辟邪還有別的功效。
“我之前和你說過你的血的味道非常獨特。”張炎突然說了這麼一句:“你是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你是什麼東西?
陸歸途聽到張炎說這種話,她不認為張炎是在辱罵她,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短短不到十分鐘,瘋狼已經退到大約一里以外,視線裡幾乎看不到任何狼的影子。
陸歸途手上的血彷彿像失去閥門的水龍頭,流的滿沙地都是。
她抬起那隻被劃破的手遞向屍澤。
“你一直用自己的血在餵養他?”張炎收了手中的槍械問道。
“偶爾喂。”喂也是在迫不得已的時候才喂。
陸歸途一張臉慘白的如同粉牆。
她失血有點多,就連腿都是軟的,只能勉強扶住阿澤站住。
“你也喝血。”張炎這句話說得是肯定句:“一直飼養你的人是誰?”
陸歸途扶著屍澤胳膊的手頓了一下。
她手撥弄了一下耳邊的頭髮:“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張炎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他沒有再繼續追問反而把自己的胳膊劃出一道口子遞了過去:“喝一點,一會兒我們好趕路。”
陸歸途看著張炎雪白胳膊上流出殷紅色的鮮血,她忍不住嚥了一口吐沫,但隨即擺了擺手:“不,不用。”
“你的眼神可不是這麼說的。”
張炎高舉起胳膊,一滴溫熱的血就順著他的胳膊滴落在陸歸途失血過多的嘴唇上。
陸歸途忍不住去舔。
一滴、兩滴、三滴......
這種飲鴆止渴的感覺讓陸歸途不斷去渴求,她想要更多。
但,她不能。
這樣無休止的渴求會使她逐漸的失去自我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
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