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有些抱歉,他的狗太陽之所以會在陳燕歸臉上尿尿,應該是為了標記獵物。
“笑屁!拉老子上來先。”陳燕歸見不得這個人抱歉的笑容,真他孃的像幸災樂禍。
從雪旮旯裡上來的陳燕歸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打量給他臉上撒尿的某隻狗。
結果一看,這狗的體型忒大了吧?他還想悄咪咪的敲悶棍以報尿臉之仇。
“這大半夜雪路陡的,居然還能在野地裡碰到同胞,我老陳運氣好哇。”陳燕歸感嘆道:“這位小同志,你是怎麼想不通非要大雪天的上山?”
這句話本應該是阿烈問陳燕歸的話,沒想到先被陳燕歸問了出來。
阿烈撓了撓太陽的腦袋道:“我是附近的村民,帶客人上山走了夜路。”
“我去,誰啊?下大雪的送死上雪山?”他這句話也不知道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還是說給阿烈聽的,總之兩人很快就產生了心心相惜的感覺。
憑藉陳燕歸的嘴炮技能,阿烈和他交談了沒有十分鐘就引以為知己。
“走,我帶你去嚐嚐我阿媽親手做的切糕。”阿烈攬上陳燕歸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陸歸途他們所在的雪窟窿裡帶。
陳燕歸又是拒絕又是各種說辭,阿烈就是不放人,他把塔克人熱情好客的性格發揮的淋漓盡致。
當然,陸歸途打死都沒有想到,她是會在這種情況下和陳燕歸這個禿賊再次見面。
她都懷疑這個人陰魂不散為哪般?
“靠之!陸道友!”陳燕歸震驚了,他找了一路的人居然就這麼陰錯陽差的找到了,這種感覺簡直是太他媽的爽了,哈哈哈,上天果然還是眷顧著他陳燕歸!
比起陳燕歸的興奮,三餘的臉冷成冰碴子,他真是低估了巧合這種可能存在的東西。
“三餘老大哥,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當初咱們在白水城聊得還好好的,你就一聲不吭的丟下老弟我跑了。”
三餘冷哼一聲:“你在屍澤身上放定位器的事情,我們還沒算一賬,你就在這裡得了便宜賣乖。”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懟的面紅耳赤。
尤其是阿烈,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是他新認的好兄弟一個是他的老闆,兩面肉夾饃,讓他為難。
突然陸歸途開口了:“你們聽。”
眾人聞言安靜了下來。
咚咚咚,咚咚。
這個聲音又響了起來。
“艹!又是這鬼東西!”陳燕歸罵罵咧咧:“我之前就是因為追這鬼東西才掉進雪旮旯裡,這玩意兒還沒完沒了!”
三餘和阿烈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捏緊自己手中的冰錐,猛然一躍,從雪窟窿裡跳了出來。
赫然,他們眼前出現一個沾滿雪的人形,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在雪地上行走。
確切的說不應該說是行走。
因為這個人形雙手後著地成搭橋狀,仰著在地上四肢並用的爬行。
給人的直觀感覺就是扭曲。
正常人除了特技演員沒有人能夠把自己的身體扭成那麼詭異的姿勢。
三餘的眉頭都快皺成有一團。
“快讓你的狗去追哇!”陳燕歸對阿烈說道。
“不行。”阿烈將自己的狗護在身後:“那是雪鬼,我的狗會回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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