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看到她了!”中年女人抓著她丈夫的胳膊再次加重語氣:“我真的看到她了,她被一個男人舉了起來,剛才就站在那裡看日出呢!”
“阿蓮!”她的丈夫抓著她的胳膊疲憊道:“醒一醒。”
他可憐的妻子還沒有從喪女的悲痛中走出來。
剛上東峰觀景臺的黑老大眼尖的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女人,他戳了戳郭霖道:“你看那邊是怎麼了?”
郭霖還沒反應上來,旁邊看熱鬧的大爺立馬八卦道:“瘋子發瘋了,非要說自己剛才看到已經死了多年的女兒。”
“走,過去看看。”黑老大現在比較喜歡管閒事,可能是之前當民警留下的習慣。
郭霖還沒來得及制止,黑老大就湊了上去。
“有什麼要幫助的嗎?”黑老大問道。
中年男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能幫我們叫兩個挑山工嗎?謝謝。”
他想讓挑山工把阿蓮攙扶到索道,他年紀大了,沒什麼力氣去扶。
“沒問題。”黑老大打了電話給景區,對方很快聯絡好附近的挑山工。
“這位道友,您好。”突然一道清澈的嗓音從郭霖身後傳來。
他扭頭,視線裡出現了一位穿著白色道袍的年輕男子,長的十分超然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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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好像是華山在觀景平臺上接人的道長。
“您好,我是特協的駐長安辦事處的。”郭霖禮貌性的伸出手去握,結果對方給他作了一揖。
好尷尬。
“這位是和我一起來的同事。”郭霖趕緊介紹道,他就怕對方看出黑老大不是玄門中人。
王驚年點頭示意道:“那請和我一起走。”
王驚年嘴上這麼說,可是眼睛卻在四處亂瓢,他在找蜀山的禿賊,呵呵,在網上罵的爽,線下不弄死那禿賊,他就把名字倒著寫!
黑老大站了起來,打量了一圈王驚年。
看上去人模人樣的,還挺符合邪教組織的特徵,於是他道:“稍等一下,這位女士情緒不太穩定。”
王驚年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他本身也是要在這裡等人的,所以正中他下懷。
中年婦女在她的丈夫安慰下,逐漸恢復了理智,但是她的情緒依舊不好,尤其當她看到王驚年的時候,整個人又開始顫抖起來,她單手指向王驚年道:“我看到,我真的看到,兔兔和他走了!”
“福生無量天尊。”王驚年唸了一句號:“這位信女,貧道並未離開過觀景臺,請慎言。”
他說的是實話,為了等蜀山禿賊,他可是拒絕了好幾波要帶路的道友們。
“就是他!”中年婦女又開始竭嘶底裡的喊叫,她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樣,抓住王驚年的衣服。
“阿蓮,鬆手,道長沒有帶走兔兔。”中年男用手掰開他妻子抓著的手。
“這位善女是怎麼了?”王驚年問道,因為他觀這位中年婦女的面相,並不像瘋了,但是,是什麼造成她的情緒不穩?
中年男人嘆了一口氣:“我們的女兒在八年前意外去世,我老婆接受不了,經常會間歇性發瘋。”
王驚年抱著安慰這對夫婦的好心,他道:“可否告知貧道令媛的姓名八字,貧道願為令媛頌經一遍。”
中年男人表情悲痛不似作假,死馬當活馬醫求的安慰也不只這一次,於是他艱難的說出女兒的名字:“兔兔隨我姓陸,叫歸途,小名我們叫她兔兔。”
一旁的黑老大驚了:“你再說一遍你女兒叫什麼名字?”
“陸歸途。”中年男人捂著臉,這個名字一直是他們夫婦倆不能揭的傷疤。
這下驚的不光是黑老大還有郭霖和王驚年,因為他們都不同程度的認識陸歸途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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