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趙鍾明萬萬沒想到的是,請白月明來的人居然是特協的張炎!
“你來了。”張炎道,他似乎料到白月明會來。
白月明點頭,並讓趙鍾明將手上捧著的銘牌遞給張炎:“跑了一個。”
張炎皺眉,他現在的心情實在不太好,沒有找到阿謝克·李的筆記,還讓對方跑了一個人。
這次的行動從頭到尾都是失敗。
張炎和白月明的談話,解開了趙鍾明很多疑惑的地方。
比如他們被‘海’帶走後理應在同一個地方上岸,但那群人將他們人為的分開,而且還派了人專門監視他們。
對於這群人,趙鍾明的印象是莫名其妙。
“陸道友,回神了!”陳燕歸一邊搖著陸歸途一邊喊道:“賊道的死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這樣對得起誰?”
然而回應他的依舊是陸歸途的沉默。
“得。”陳燕歸攤手,他沒法子了。
趙鍾明這才注意到坐在那地上的陸歸途,他問道:“陳道長,陸妹怎麼了?”
“受刺激,瘋了。”陳燕歸有些惋惜道。
聽完陳燕歸的敘述,趙鍾明沉默了,他道:“以後會好嗎?”
“不清楚,這病是要看心理醫生的。”陳燕歸攤手。
火光逐漸蔓延,四周的林子很快被焚燒殆盡,整個因俄切門特工程而建的城市轟轟烈烈的被大火舔舐殆盡,曾經的光輝和榮耀也隨之消失。
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大火將由沼澤形成的‘海’燒乾,他們得以找到一條出路。
陳燕歸等人灰頭土臉的回到沈榮寨,似乎就如陸歸途所想的一樣,人們又重新平安的迴歸到原定的生活中,這些九死一生的經歷不值一提,猶如黃粱一夢。
“什麼,琅烏老哥你說你們被人敲暈帶走了?”陳燕歸手上舉著一個饅頭嘴裡叼著紅辣椒:“你看清楚敲昏你們的那些人長什麼樣嗎?”
“你在工地工作?”琅烏問道。
“啊?什麼意思?”
“抬槓抬的這麼順手,都說了被敲暈了,咋還能看到人家的臉?”琅烏冷笑一聲:“你不是槓精誰是槓精?”
“呃......”陳燕歸塞在嘴裡的辣椒被他不小心咬了一大口,結果太辣,急的他找水喝。
噸噸噸,灌了半缸涼白開,才緩過勁來。
“這味道,夠勁道。”
......
“陸道友,怎麼樣了?”陳燕歸問道。
“還是老樣子。”葉詩雨攤手道:“我已經幫忙預約了帝都最好的心理醫生,機票訂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