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教授認識齊沉?這兩個人完全沒有任何交集,他怎麼可能認識齊沉?
用通俗的話講,喬東湖和齊沉就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怎麼可能會認識?
陸歸途擱置在鍵盤上的手有些猶豫,齊沉沒有死,只是躲了起來,她要怎麼和喬教授解釋這些事情。
想了半天,陸歸途回道【他死了。】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話太過玩笑,陸歸途又強調道:【就在上個月。】
既然齊沉想給外界透漏的是他已死的訊息,她不妨順水推舟,好人做到底。
這條訊息可能太過震驚,喬教授半天都沒能回覆訊息。
要相信一個年輕生命的消亡,是一個很難的過程。
陸歸途不指望喬教授能和她說出個一二三。
當年她能到喬教授手底下學習,其中沒有一些貓膩是不可能的,一個與你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突然熱心的關注甚至是提供各種方便。
看上去就很違和,更別說後面對她失蹤的事情,喬教授選擇的方式是幫她隱瞞,報給學校的是休學。
種種細節如今再一想全是破綻。
不過她不想去為這些事情糾結,活著本身就需要得過且過,如果細究,就會發現到處都是背叛。
......
“你坐院子裡等著,我去廚房炒幾個下酒菜。”陳燕歸大嗓門喊道:“陸道友!來客人了,趕緊出來。”
原本正在理思路的陸歸途,被陳燕歸一嗓子喊的什麼都忘了。
她無奈的走到院子裡:“你聲音小一點成嗎?張組長需要休息。”
陳燕歸做了一個小心翼翼的姿勢,他將聲音放低“我曉得了。”
溶溶月色撒下,趙鍾明站在院子當中,只覺時光飛快。
他道:“我們又見面了陸妹。”
陸歸途點了點頭,她落座在趙鍾明對面。
她和趙鍾明已經算得上是老熟人了,從漠南開始經歷好多事情,乍一見面還真有說不完的話。
“你師父待你如何?”她按慣例詢問,白月明為人冷淡,也不知道趙鍾明在他手下過的如何。
“師父人很好。”這樣聊天有點乾巴巴的,趙鍾明想了半天道:“他待我就像父親一樣。”
“那就好。”陸歸途抻了一個懶腰,她潛意識覺得白月明會是個好師父。
陳燕歸端著小菜從廚房裡小跑出來:“趁熱吃好吃。”
盤子裡全是炸的火紅辣椒,裡面還配的有炸花生,味道聞上去十分沖鼻,光是想想味道口水都能流下來。
趙鍾明在陳燕歸期待的眼神下拿起筷子夾了一點放進嘴裡,辣椒脆的在嘴裡炸開,麻辣的直衝腦袋。
“好吃吧!正宗川香風味。”陳燕歸在蜀山拜師那幾年,也不是白混日子的。
那個時候,為了給然然師妹買洋娃娃,他實打實的在鎮上的餐館裡打了一個月的工。
這些手藝還是當時打工學的。
“等我以後在玄門混不下去了,我就開一家小菜館,賺點餬口錢。”陳燕歸感嘆道:“有手藝,餓不死人。”
當夜,他們推杯換盞,夜枕星河而眠。
似乎煩惱都遠了很多。
――紅色十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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