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道友,你說那個女人是什麼人啊?咋那麼氣派?”陳燕歸嘴裡叼著大餅加油條,鼓著腮幫子,費力的在咀嚼。
“不知道。”陸歸途搖頭,她有些心不在焉,心裡想的全是鬼蜮裡發生的事情。
她有時候恍惚到以為鬼蜮裡發生的事情是做了噩夢,但現實告訴她那並不是做夢。
“那群人叫她陳教授,看樣子也不像個教書人啊?”陳燕歸和陸歸途在雞同鴨講。
陸歸途想的是鬼蜮裡的事情,陳燕歸在聊神秘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應該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光從那群身上帶槍,職責類似保鏢的人身上就能看出,這個女人的重要性非同一般。
能在華國光明正大的帶槍,也就只有官家的人了。
陳燕歸要想打聽點什麼出來,恐怕難。
......
趕著清晨的霞光,陸歸途和陳燕歸二人慢悠悠的晃回張炎家。
陳燕歸表示回去立馬補覺,困得他骨頭都疼。
“嚇!”突然他被腳下的人絆了一個踉蹌:“誰啊?一大早的蹲人門口?”
“你怎麼在這裡?”後面跟上來的陸歸途驚訝道,蹲在地上的趙鍾明睡眼惺忪,分明是在這裡等了大半夜。
“你們終於回來了。”趙鍾明揉了揉眼睛:“要是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要報警了。”
“嗨!別提了,我和陸道友太難了。”陳燕歸攬過趙鍾明的肩膀道:“既然來了就別走,咱哥倆喝兩盅。”
“不了,不了。”趙鍾明擺手道:“我還要忙。”
“忙啥?”陳燕歸調侃道:“不就是和白月明學藝嘛,他又不是天天都有時間指導你,再說你在這裡陪老陳我喝一杯,你師父又不知道。”
“你說是不是,陸道友?”陳燕歸撞了一下陸歸途。
“你們慢慢聊,我睡覺去了。”陸歸途疲憊道。
她太困了,腦子裡一團漿糊,陳燕歸的聲音在她的耳朵裡像蚊子叫一樣。
......
與此同時。
特協中央大廈大會議室裡,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十足。
“張組長,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所有人一個交代。”霍超語氣挑釁,上次慶典的時候白月明橫插一腳,現在,呵,不會再有人出來壞事了。
大病初癒的張炎,臉色很差,他蒼白的手指緊捏檔案。
“霍組長,還是少說兩句,這件事情不光是三組的事情,我們也有責任。”二組組長打圓場道。
“喲,雷組長,你替人家說話,人家未必還領你們的情...”霍超話裡話外火藥味十足。
“你...”二組組長被噎的說不出來話。
張炎咳嗽了一聲道:“昨天晚上,有人全城大範圍使用禁術,沒有抓住兇手,我有責任。”
他用餘光掃過在座的特協高層:“可是,你們也難辭其咎。”
“這話你說的可就過了。”霍超懟道:“帝都夜間巡邏的任務可是分配給你們三組的,當初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強撐著攬這個差事!”
張炎忍道:“我會給諸位一個說法。”
會議室裡在座的特協高層,從內裡上都是自私的,如果不是現實將他們逼到結盟,這些人基本上都會袖手旁觀。
不過大部分依舊保留著以前的作風,和稀泥、得過且過:“禁術,本身就防不勝防,這件事情放在在座的每一位身上,你們能保證當夜就能抓住兇手嗎?”
說話的是一直保持沉默的席顒。
答案當然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