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喝不了這茶,就不要硬喝。”沙長將楊所長手中的茶杯奪了下來:“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給兄弟我聽聽,讓我開心開心。”
“去去去,一邊去。”楊所長像趕蒼蠅一樣去趕沙長:“你一天到晚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沙長嘿嘿嘿一笑也不惱火,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沙長一坐下,跟在他身後的陸歸途就露了出來。
“這位是?”楊所長注意到了陸歸途。
“我給你介紹下。”沙長指著陸歸途道:“陸歸途,陸道長,對控屍有一定的心得。”
“幸會幸會。”楊所長立馬伸出手道:“要多結交你們這種有手藝的同志啊。”
楊所長全名叫楊潤髮,當年他爹媽可是周潤發的超級粉絲,於是他就叫楊潤髮,今年也才三十剛出頭,正值壯年。
他能當上所長全是因為之前和沙長兩個人搞了幾個大案子,才像坐火箭一樣升了上去。
當時,沙長剛被調任到特協駐帝都城南辦事處,整個所裡沒一個人相信沙長的本事,就只有同樣是新人的楊潤髮相信,兩個人一拍即合,無數難破的案子迎刃而解,至此結下深刻的革命友誼。
“有什麼奇怪的案子都可以和她講。”沙長道:“最近特協全城通緝要犯,很危險的那種。”
楊潤髮聞言道:“我這裡正巧碰到一樁奇怪的案子,本就想找你來一起商討商討。”
“別廢話鋪墊,趕緊說。”沙長打斷楊潤髮的話。
“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了,這個案子發生在大前天,下午黃昏入夜十分,我們片區的接警員接到奇怪的報警電話,是一個女人,報警說家中畫像失竊,她的丈夫也同時失蹤。”
“她丈夫失蹤了有七十二小時了?”沙長問道。
楊潤髮有思索了一下道:“當時沒有,現在有了。”
“屁話。”沙長擺手:“別廢話,講重點。”
“這個女人的丈夫很不一般,是近些年來華國工筆畫新銳周家梁,尤其他畫的人物,能在拍賣行賣出上百萬的高價,失竊的那幅畫就是他比較有名的作品之一。”
“百萬算不上是高價吧?”沙長插話道。
“不能這麼衡量,人還沒去,以後創造的價值更高,他現在能賣百萬以後可上升的空間非常之高。”楊潤髮道:“周家梁的老婆報警是想讓我們找到她老公,畫能不能找到已經無所謂了。”
“後來呢?”陸歸途問道。
“就在第二天,我們接到市民的報警電話,城西運動公園的河面上漂浮著一具全果屍體。”說到這裡楊潤髮忍不住皺眉:“那具屍體就是周家梁,只不過......”
楊潤髮臉色十分難看,他想起了當時現場難以忍受的一幕:“周家梁的內臟全被人從肚子裡扯了出來,大腸小腸飄了一圈在河面上,還泛著油光,當時就連老幹警看了都頂不住...場面十分駭人。”
他接著道:“更詭異的是,法醫屍檢結果是,是周家梁自己硬生生的將腸子內臟拽出,死因是失血過多而死。”“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有人做到這一步?”
楊潤髮百思不得其解,這樣的檢驗結果,根本不符合常理,周家梁的死絕對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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