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掛著一張全家福,相片裡陳漢手捧球和陳父陳母站在籃球場上的合影,卻唯獨沒有陳楚。
這個家裡關於她存在的痕跡是在是太少了。
陳漢有些害怕他的姐姐,總是隔著一臂距離。
“姐,你的房子每週我都幫你打掃……乾淨的很。”陳漢鼓起勇氣道:“東西都還在我沒動。”
陳楚掀了眼皮子看了一眼陳漢,她點頭。
推開陳楚的房門。
魏陽有些詫異,這裡哪裡像是臥室?他不求陳楚能像個正常女孩子一樣粉粉嫩嫩,但她...這也太...冷清了,
她的房子是鋪天蓋地的藍色和灰色,床上、床下甚至能落腳的地方全堆滿了密密麻麻的草稿紙,多的像個垃圾場。
陳楚拽過魏陽手裡的大塑膠袋道:“我已經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魏陽剛想說一些安慰的話被卡在嗓子眼裡,他真是自作自受,找了大半夜,結果人家根本不領情。
自己又是何必?
自作多情。
“我走了。”魏陽垂在身側的手被他握的青筋暴起,多餘的情緒全部隱藏在這句話中。
他現在才明白當初醫生對他說的話,自己和她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是地球上兩天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永遠沒有可能。
“我也走了。”陸歸途揮了揮手。
既然人已經送到了家,她就撤了吧,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女人的事情還需要她自己解決。
......
沙長和陸歸途約定好了下班就去拜訪周家梁的老婆。
晚上巡了一夜的邏,白天又認認真真上班的陸歸途,快困死了。
她一連打了七八個哈欠,聽的沙長都困了。
“你困成這樣能行嗎?”沙長問道。
“能。”陸歸途道:“最起碼走一趟還是能行的。”
“行吧。”沙長無語道:“別硬撐。”
沙長從楊潤髮那裡搞來周家梁家的地址,他騎著小電摩拉著陸歸途往過趕。
“在帝都,什麼都不靠譜,唯有電驢才不堵。”沙長感嘆道:“我老婆的電驢就是好騎。”
老婆?
沙長有老婆了?
她就說一個大男人騎著粉紅色女士電摩總感覺奇怪的很,原來是他老婆的。
一提起老婆沙長起來:“我老婆可漂亮了。”
沙長指著貼在他頭盔上的雙人合影,正如他所說的一樣,他老婆是真的漂亮,一雙細長上挑的桃花眼,勾的人心神一顫。
“前幾天慶典前夜的事,你怎麼看?”沙長突然問道。
陸歸途不假思索道:“有壓迫就有反抗,兩方都不能說錯也都不能說對。”
“就是這個理。”沙長感嘆一句:“實不相瞞,我老婆就是因為我站中立和我生氣,已經回孃家了。”
“她也是玄門中人?”
沙長猶豫了下道:“應該是算半個玄門中人,我老婆……她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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