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打算插手。”張炎將態度擺的很明確。
“我明白了。”陸歸途欲言又止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前些天在帝都大範圍使用禁術的人是誰了?”
張炎微微點頭。
他不光知道還立下了七日破案的fag。
張炎看的很明白。
能混到特協高層的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事情的複雜程度已經遠超陸歸途的想象。
從十月慶典開始每一件事情都透露出不同尋常的意味,包括齊沉的假死以及特協之間的兩派的對立。
其實仔細想還是能想明白的。
在玄門和官家關係緩和期間,有人故意生事,讓玄門成為出錯的一方,受益的是誰,一目瞭然。
陸歸途手枕著雙臂躺在床上,她盯著床頂的紗幔出了神。
比鬼神更可怕的果然是人心。
現在她突然能明白齊沉為什麼要假死,他或許早已經看清楚整張網下的真相。
趁早脫出及時止損,是齊沉的性格。
......
第二日一大早,陸歸途依舊很早就爬了起來,她現在可是繼張炎之後第二個有工作的人。
這這份工作她很珍惜,因為能學到很多在學校學不到的知識,打發無聊的時間,絕對是個好好去處。
剛一進中x生物研究所,就有好些人給她打招呼,也沒人問她昨天為什麼沒來上班,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
她在門口瞥了一眼,看到周銘辦公室的門半敞開著。
陸歸途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敲了敲門,她是來銷假的。
“請進。”周銘壓低聲音道。
常年煙霧繚繞的辦公室,今天居然難得開場透氣並且擺上了鮮花。
周銘這是轉性了?
“有什麼事?”周銘問道。
“今天來銷假。”
“行了,我知道了。”周銘擺了擺手:“你去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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