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自己說。”白月明越過屍澤看向陸歸途：“你自己說。”

“她不願意。”屍澤擋在白月明和陸歸途之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無私。”

屍澤將無私兩個字的音壓的很重，言語之間帶著嘲諷的意味。

白月明笑出了聲：“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麼幼稚。”

“呵，比不過你仗義無私。”屍澤道：“殺死她的人也有你一份。”

白月明沉默不語。

他道；“不是還有你。”

兩個人之間陷入詭異的沉默。

似乎紛紛陷入回憶之中。

“那個......”陸歸途插話道：“前輩，你剛才說帝都生死存亡，該不會和...這次的天師資格考試複試有關？”

白月明點頭。

帝都人口聚集的密度放眼全華國看去都是數一數二的，那些人是瘋了嗎？

“要不要幫忙你自己決定。”白月明示意趙鍾明將他推走。

現在時間緊迫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裡閒耗。

帝都要被毀了，一時間陸歸途腦海裡浮現的全是研究所裡朝夕相處的同事，如果那群人得逞了，帝都將會變成何種樣子？

屍山、火海還是廢墟？

她不敢想。

“我願意。”陸歸途開口道。

屍澤捏住陸歸途的胳膊，皺起了眉頭。

“我願意。”陸歸途又堅定的重複一遍。

她沒有想當英雄的理想，她只是不想看到美好的事物被毀滅。

白月明道：“好孩子你做的很對。”

屍澤鬆開捏住陸歸途胳膊的手，他心中有氣，是氣陸歸途不聽他的話。

但轉念一想，他不是陸歸途的誰，陸歸途根本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聽他的話。

這種陌生不受支配的怪異感覺襲上他的心頭。

.....

“阿澤？”陸歸途送走白月明後就看到屍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呆。

氣壓很低，有點像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