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道:“不是黑衣人,是一個身穿白色錦服的蒙面男子,我們與他過了幾招,都被他挑翻,他並無意傷害我們,只是要把孩子搶走。”
不是黑衣人?毛樂言愣住了,莫非還有另一批人在打孩子的主意?這孩子到底什麼身份?
正在她失神之際,慶王已經拉著她大步走進內堂,直接找府尹問話。
“參見王爺!”府尹和府丞兩人都在內衙中,兩人正在商討此事。見慶王來到,立刻行禮。
毛樂言微微福身:“見過兩位大人。”
“這位是?”府尹問道。
慶王看了她一眼,口氣淡淡地道:“她是本王的十八姨奶奶,是此案的證人。她說有些遺留的沒說出來,所以本王帶她前來,交代清楚事情,那孩子是什麼時候被劫走的?”
“是約莫半個時辰之前。”府尹回答說,他問毛樂言:“姨奶奶,不知道還有什麼遺留的沒說?”
毛樂言知道事關重大,也不隱瞞了,道:“我與他過了一招,他竟然能在我的快劍之下逃脫,可以說明一樣,他是個頂尖的高手。”她的驅魔劍,除了龍家的人之外,基本無人能敵,能在她驅魔劍下逃脫的,定然屬於頂尖的高手。甚為毛家的傳人,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旁邊看似是捕頭的男子嗤笑一聲,“能在姨奶奶手下逃脫,便是頂尖高手?我看未必吧!”
“嚴捕頭,不可胡說。”府尹威嚴地輕責一句。
嚴捕頭倒是個正直的捕頭,嫉惡如仇,他是看不起毛樂言,一個王府家的姨奶奶,大概是懂些花拳繡腿,平日裡或許與侍衛比武,侍衛們相讓著,她便自我感覺良好,以為自己是絕世高手。府尹輕責他,他不服,道:“大人,姨奶奶的話乃是本案的關鍵,卑職須得問清,才知道應該怎麼去判斷兇手的身份。”
毛樂言微微一笑,“嚴捕頭言之有理,我說他是頂尖高手,斷不是胡亂編造。”毛樂言說罷,身形快速一閃,大家只覺得眼前一花,定睛一看,毛樂言的身形還在原地,似乎沒有動過。然而,她的手上已經握緊了嚴捕頭的劍。
嚴捕頭一驚,下意識地去摸自己身旁的佩劍,已經空無一物。他震驚地看著毛樂言,不敢置信地問道:“方才確實是你取了我的劍?”
毛樂言把劍拋還給他,淡淡地道:“那現在我說那人是頂尖高手,你相信嗎?”
嚴捕頭眸光有些不敢直視毛樂言,拘謹地道:“姨奶奶說是,那肯定是的。”
府尹與慶王也是微微一驚的,尤其是慶王,雖然他知道毛樂言的身手不錯,但是隻見識過她的輕功,卻沒見過她出手。她也說過她不會武功,只是輕功比較好,可如今一出手,他覺得她的武功已經堪稱絕世了。
毛樂言問道:“對了,後院的女子到底是何人?”
嚴捕頭道:“已經驗證過身份,是陳家被休的小姐,也是孩子的孃親。”
“那嚴捕頭以為,其他人都是一刀致命,為何她身中多刀?”毛樂言想聽聽他們的推斷。
嚴捕頭沉吟了一下道:“卑職以為,要麼是兇手與她有極大的仇怨,要麼是兇手見她意圖逃走,一時動怒,便狠下了心連下幾刀。”
毛樂言也沉思了一下,他的說法也不是說不成立,她問道:“我可以驗屍嗎?”
慶王詫異地問道:“驗屍?你懂嗎?”
“不是很懂,但是如今沒有任何的人證,必須要從屍身上找證據。”她也可以找死者的靈魂問明白,但是卻要等七天,因為七天之內,靈魂還屬於中陰身,所有的事情都是迷迷濛濛的,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快的辦法,是判斷兇手是針對何人而來。如今從孩子的失蹤基本可以肯定兇手是為孩子而來,但是後院女子身重多刀,這也是一個很大缺口,若是從她身上切入,或許能找到些證據。
身為心臟外科的醫生,在現代是拿手術刀吃飯的,雖然未曾正式修讀法醫科,但是簡單驗屍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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