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嚥了咽口水,支支吾吾地開口道:“我覺得——”
這時候葉言初突然出聲道:“時候不早了,我倦了,大家都散了吧。”
安瑾齊收起了手中的摺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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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赤著腳踏在冰冷寒涼的石路上,腳上沉重的鐐銬拖在地上摩擦出聲響,身上綁著的鐵鏈深深勒緊皮肉,途徑處皆留下一道觸目的血汙,然而即便他已然成了世人唾罵、汙名遠揚的罪臣,他也始終高昂著頭顱,仍似當年的傲然挺闊。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相思啊,更多時候,不過是一人的自作多情罷了。
只要反派長得好,一聲“過來”我就倒。
我的心上人是個混世小魔王,臉上總帶著促狹而又親暱的輕笑,洋洋灑灑地站在那兒,對我勾唇道:“過來。”
這個人壞事做盡,心腸沒有一寸乾淨的地方,唯獨那雙深邃邪魅的眼睛,看向我的時候,赤裸又熾熱,讓人晃神。
我不知道我的這份心意是不是一廂情願。
我只知道,我滿心滿眼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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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他。
男人已經不如不惑之年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兩鬢開始出現了白髮。
他和兒子的關係一直很僵。
後來,在與敵國作戰的時候,兒子被捉住了。
男人雖是他的父親,但也是三軍主帥,他身上有責任。
戰勢不利,他不能戀戰,為了保全最大的兵力,他率軍回去了。
兒子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裡充滿了絕望,同時也開始生恨。
然後敵軍就在給他打心理戰,企圖挑撥離間,想利用他,策反他。
就在兒子心裡開始動搖的時候。
父親來了。
男人單槍匹馬闖入敵營,沒有帶一兵一卒,就是因為他不想犧牲士兵去救自己的兒子。
那些都是自己的部下,他們就算要犧牲,也應該在戰場上為了保家衛國而犧牲。
男人的身手已經不如當年敏捷了,但是他面色堅毅,眼神堅定,在敵營裡硬生生地殺出來了一條血路。
男人雖然受了傷,但還是成功將自己的兒子救了出來。
兒子就很羞愧,他當時是真的想叛國。
“元帥!您不能去啊!那裡是敵營,去了就是去虎穴啊!”
“那裡有我兒子,這個理由夠了麼。”
三千繁華東流水,一夢長安終成灰“
思念就如草芥一般瘋長。
長安歸故里,故里有長安。
君如參星我如商,此去一隔兩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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