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孩!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你!我救了你,你不說謝謝,還要把我關起來?”阮琉音氣急,向他叫囂道,“我告訴你,我是女主,我可是有主角光環的人,我的男主不會放過你的!”
“嗷,對了。”蕭乾突然轉身,淡淡地對辟邪說道,“她說的那個什麼光環,應該是個品相不錯的靈器。記得,扒了她的衣服也要給我搜刮出來,不能讓那些人搶先一步。”
“是。”辟邪垂首應道。
“喂!”阮琉音正要喊他,他又繼續說道:“另外,你的同夥真的嗚呼了。”
“被你打暈了不礙事,但是他倒在了池子裡。”蕭乾像看傻子一樣地看向她,“噗嗤……”
“過了這麼久,他淹都淹死了。”
“什麼……”阮琉音愣住了,她有些恍惚,“我,我……我害死了人……”
她開始崩潰了,從小到大她得的【三好學生】獎狀都快貼不下奶奶臥室的那面牆了,作為一個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新時代根正苗紅的五好新青年,她絕壁想不到有一天她會犯下這樣的錯。
“噗嗤……”蕭乾笑出聲。
“辟邪,你瞧瞧她,還在演。一個刺客,殺了人還會難過,是有多蠢。”他一臉嘲諷地盯著阮琉音。
“行了,小爺我不想再看見你了。辟邪,把她押送天牢,路過乾正宮,跟裡面住著的那個人說一聲,他皇后的小兒子又被刺殺了。”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喂!誒,大哥,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阮琉音正想叫住蕭乾,不料很快便被辟邪控制住。
“誒,大哥,或許你就是男主呢,可不能這樣對待你未來媳婦的。無數個活生生的例子告訴你,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姑娘慎言。”辟邪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誒!真去啊!”
辟邪押著她很快便來到了坐落於皇城西郊的天牢。
天牢不同於其他宮殿那樣是青瓦紅牆,它由許多塊完整的岩石磊建而成,整體是灰黑色的。銅門外並沒有什麼活物,只零星長著幾處枯黃的野草。
被綁著的阮琉音惶惶地走進去。
門外乾燥得野草枯黃,裡面卻陰冷潮溼。牢獄裡味道十分古怪,常年不見天日而積累下來的黴味和著或乾涸或新鮮的血的味道,很是濃重。裡面的環境也十分昏暗,即使兩邊石壁上都置有油燈火燭。
感覺到有人來,卻沒公公通報,想來也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幾名正喝著小酒的小廝不耐煩地抬起頭,待看清來人後,忙擲下酒碗迎上前來。
“銀大人,這麼晚了,您這是……”
“一個刺客。”辟邪淡淡地說道,還是那副波瀾不驚地樣子。
“我不是刺客!”阮琉音恐慌地連忙辯解道。
可是誰會理會一個刺客呢。
“刺客?那宮裡怎麼沒動靜啊?”一個小廝摸了摸腦袋,很是不解。
為首的獄卒把他扯在身後,忙向辟邪賠罪:“銀大人莫要怪罪,他叫秦羽,是個新人,不懂規矩。”
“無礙。”
“那這回是……和之前一樣麼?”獄卒請求指示。
“嗯。”辟邪應道。
“什麼之前?一樣什麼?喂!”阮琉音高聲抗議道。
“銀大人儘管放心,卑職定會操辦妥當。”獄卒垂首作揖。說罷,他直起身,給身旁的小吏們使了個眼色。他們便上前去架住阮琉音。
“你們要幹嘛!放開我!”
“辟邪!你不能這樣!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