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看了看，說：“神秘人咋又讓我跟蹤這個老頭子呀？我看，這個老頭子沒啥油水，不過就是花一點罷了。”

“瘦猴，你知道這個老頭子是誰嗎？”我問。

瘦猴搖了搖頭，回答道：“一個白領吧，看樣子，應該快退休了。”

我笑著說：“瘦猴，我告訴你：這個老頭子是《大中華服裝貿易公司》的老闆。”

“啊！”瘦猴嚇了一大跳，結結巴巴地說：“神秘人讓我跟蹤一個大老闆，豈不是讓我虎口拔牙嗎？假若被大老闆發現了，會要了我的小命呀。”

“瘦猴，你前年不是跟蹤過這個大老闆嗎，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小心點，別被大老闆發現就行了。”我安慰道。

“我前年跟蹤這個大老闆沒被發現，也許是運氣好。可是，再跟蹤，運氣就未必好了。”瘦猴顯得十分害怕。

我靈機一動，心想：我抓不到這個神秘人，不妨借用一下程父的力量，讓他去抓這個神秘人。於是，我說：“瘦猴，我告訴你一條妙計，你呀，不妨故意露出破綻，讓這個大老闆發現你跟蹤了他。然後，你告訴大老闆，是一個神秘人委託你跟蹤的。”

“章哥，您的意思是讓大老闆去抓神秘人？”瘦猴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圖。

“對，這就叫借刀殺人。這個神秘人我連抓了三次，次次都被他溜跑了。不過，他一旦成了大老闆的靶子，恐怕就逃不脫了。因為，大老闆人強馬壯，能夠下一個大網來抓他，哼！”我恨恨地說。

“章哥，大老闆一旦發現我跟蹤他，不會一氣之下把我殺了吧？”瘦猴擔心地說。

“瘦猴，你記住：只在晚上跟蹤大老闆，這樣，我就可以派一個鬼來給你當保鏢。我告訴你：一個鬼能打幾十個人、幾百個人呢。有了這個鬼的保護，你就安然無恙了。”我心想：讓無頭男屍劉堅保護瘦猴，就可以保瘦猴平安無事了。

坦率地說，我可不願意讓瘦猴擔太大的風險，現在，他是我的小弟，也是我忠實的朋友，要想讓苗絲雨借屍還魂，我少不了瘦猴的幫助。

“章哥，您真能支使鬼嗎？”瘦猴半信半疑地問。

“當然啦。我告訴你：我和好幾個鬼都是好朋友，這些鬼對我言聽計從。我指東，它們不會往西。昨晚，你也親眼看見了嘛。”我得意地說。

“是呀。昨晚，那個穿風衣的傢伙一下車，嘴巴里就被塞了一團東西，那東西臭哄哄的，緊接著，穿風衣的人就莫名其妙地懸空飄走了。當時，把我嚇得目瞪口呆，要不是您給我打電話，讓我別害怕，我嚇得連路都不會走了。”瘦猴興奮地說。

“瘦猴，昨晚，那個鬼把我的臭襪子塞進穿風衣男人的嘴裡了，嘻嘻……”

“章哥，是您的襪子呀？不會吧，您這麼講衛生，襪子不至於那麼臭吧？”瘦猴疑惑地問。

“瘦猴，我是汗腳，襪子穿一天就臭哄哄的，加上幾天沒洗，就更加臭不可聞了，哈哈……”我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嘻嘻…那襪子真夠臭的，都把我燻得快吐了。我當時想：要是塞進我的嘴裡，只怕三天都吃不下飯呢。”瘦猴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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