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瞅著我,突然請求道:“章哥,既然您主動想幫我,那麼,肯定是對我有好感了吧。既然如此,咱倆何不結拜個幹兄妹?”
我一聽,本想拒絕,又一想:結拜個兄妹也無妨。這樣,她會更加相信我,也會更有利於我實施這個方案。
“好吧。”我點了點頭。
“章哥,您真的答應做我哥哥了?”丁菲顯得非常興奮。
我望著丁菲喜氣洋洋的臉龐,心想:這些女人咋這麼熱衷於結拜呀。得,從今天起,丁家的三個堂姐妹都成了我的妹妹和姐姐。
難道丁家三姐妹,因為血緣相近,所以,都對我產生同樣的感情嗎?這個問題值得科學家好好研究一番。
我又一想:假若有血緣關係的人,感情取向也相近,那麼,苗絲雨的妹妹苗絲雪幹嘛對我如此牴觸呢?
“我說話算話,怎麼會亂開這種玩笑呢。”我說。
“章哥,咱倆喝三杯酒,既是一個儀式,也是一個慶賀。”丁菲興沖沖地拿來一瓶紅酒和六隻高腳杯。“章哥,您來倒酒,我去一趟衛生間。媽呀,我剛才怕得要命,連衛生間都不敢去,可把我憋壞了。”
我趁丁菲去衛生間的空檔,趕忙把一包香灰倒進一隻酒杯裡。
我倒好六杯酒,靜靜地等著丁菲。
丁菲終於從衛生間裡跑了出來,她從冰箱裡拿出幾個食盒說:“章哥,幸虧我今天買了點小菜,不然,就得幹喝酒了。”
食盒裡有油炸花生米;幹切牛肉;豬頭肉;涼拌粉皮。
我高興地說:“這幾樣都是下酒菜。丁菲,你是不是掐好算準了,咱倆今晚要結拜呀?”
丁菲嗬嗬一笑,說:“我可沒這麼神。要是我真能掐會算的話,今晚就會買八樣小菜,還會買一對紅蠟燭。”
“又不是洞房花燭夜,買什麼紅蠟燭。”我皺著眉頭說。
“難道非得洞房花燭夜才能點紅蠟燭嗎?我可不信這一套,我覺得:只要是喜慶的日子都可以點紅蠟燭。”丁菲不以為然地說。
我見丁菲一口就喝光了摻著香灰的那杯酒,心想:你和程逸飛都喝了香灰,今後,你倆再也不會你死我活地爭鬥了。
我希望丁菲能幫幫程逸飛,也希望程逸飛能對丁菲好一點。現在,程逸飛是我的哥兒們,丁菲是我的妹妹,我兩邊都得衛護著。
本來說好了喝三杯酒,但一喝起來就停不下來了。直到把一瓶紅酒喝得底朝天,我倆才放了手。
我不勝酒力,已經喝得暈暈乎乎的。
丁菲也喝得滿臉通紅。
我睏倦地說:“我…我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吧。”說完,往沙發上一倒就進入了夢鄉。
半夜,我迷迷糊糊覺得有個人睡到了我身邊。正好,這時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苗絲雨借屍還魂了。
我高興地摟著苗絲雨,又是親,又是抱。
突然,苗絲雨推了我一把,說:“咱倆還沒打結婚證呢,等打了結婚證,再親熱也不晚呀。”
我說:“絲雨,咱倆反正是要結婚的,何必這麼保守呢。”說完,我又抱著苗絲雨親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