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馬真微微嘆息了起來說道:“我已經把我暗中做的那些事情交給了廷尉署。”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張修聞言沉默了起來。
“雖然是他找我來做這些事情的。並且在做這些事情之前,都已經提前告訴我,會有生命危險。可是我不怕。因為他老人家,一向受到我的尊敬。我不恨他。畢竟諸葛先生他老人家事情已經說得明明白白了。是我自己答應的。“
張修聞言強笑著望著馬真說道:“我送送你吧。”
“我一向不喜歡送行。“馬真搖了搖頭離別總是令人傷感的,他雖然輕生死,卻重離別。
尤其是在一大隊沉默的廷尉署和皇城禁衛軍面前。
張修只能沉默著,目送馬真被封住體內的七經八脈,然後被對方非常侮辱的帶走。
他這一生之中,這是第一次想要衝過去給那個傢伙一巴掌。不過他停住了。
他知道別人為什麼沒有看到自己和馬真這個重刑犯呆在一起沒有走的原因。
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自己是先天無極門派來應戰的高手之一。
這個時候哪怕是對方在想要違背約定提前殺了自己,也不敢亂動。
因為諸葛亮依舊是率領著大軍在北疆虎視眈眈的望著他們。只要鎬京城內有任何意外的情況。諸葛亮不介意送任何人下地獄。
亦或者是說,諸葛亮巴不得他們這些人亂動呢。這樣的話,他就可以用更加粗暴有力的辦法解決掉任何人。
劍氣縱橫,宏偉壯觀的山峰依舊是矗立在城外。
張修遠遠的望去霧氣還沒有徹底的散盡這道觀的確就像是飄渺在白雲間的一座天宮一般。
張修穿過院子,走過香菸絛繞的大殿,從後面的一扇窄門走出來,忽然發現一個青衣高冠的道人,正站在梧桐樹下,冷冷的看著他。梧桐沒有落葉,後院中的秋色卻更濃。
對方的一雙發亮的眼睛,在白霧中看來,就像是刀鋒腦習著寒光,一陣風吹過,張修忽然發現他肩後劍穗飄飛,竟揹著口烏鞘長劍。
只見對方突然手一反,長劍已出鞘。
“好劍。”張修不由的驚撥出了聲音。劍光如一溉秋水。道人以指彈劍,劍作龍吟,龍吟聲中,四面忽然又出現了三個裝柬和他一樣的高冠道人。四個人,四柄劍。
他們四人的劍法精妙流動,雖然還不能和南宮無敵、柳玉已經石雁這種絕世無雙的劍客相比,可是劍走輕火,意在劍先,
已經是天下間的一流高手。
何況這四人之間配合的結構精密,配合無間,四柄劍竟彷彿有四十柄劍的威力。
張修竟似已連還擊施法的機會都沒有。劍光如網。他就像是一條已落入網裡的大魚,在網中飛騰跳躍,卻還是逃不出網去。劍網已越收越緊。
只見張修忽然嘆了一口氣說道:“劍是好劍,劍法也是好劍法,只可惜你們這些人錯了。“
沒有人問他錯在哪裡了。就算有人問,也已來不及。就在這一瞬間,張修已突然出手,只見他的身子溜溜一轉,手掌已托住了其中一人的右肘,輕輕的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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