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沮喪,是因為目睹著烏赤金現在的殘缺不全,她心疼著這樣的父親,還得為了東牙山這般出生入死,自己卻是1再的到處闖禍,這讓她更是感到無地自容。
“烏閣主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不管是過去的烏閣主,或是現在的烏閣主,他不但是萬山第1智者,更應該說是萬山第1勇者,他值得我們對他的所有讚美。
霍某這1輩子,從未見過如此智勇雙全的奇人,我對他真是佩服的5體投地。”霍西亭看著水映月的神情,可以料想得到她現在的複雜心情,因此刻意對她安慰著。
“神探不用安慰我了,我就去了1趟北境,這1回來,靈蛇師祖不見了,舅老爺與奈吉也不見了,已經再沒有什麼能讓我承受不起的。
我知道爹爹現在正在做著他想做,以及他應該做的事,尤其是天底下只有他1個人才做到的那些事,做為他的女兒,我不但得全力支援他,更得以他為榮。”此刻水映月的淚水正噙在眼眶,使盡力氣才能不讓它滴下來。
“你放心,既然烏閣主說過了今夜,1切便終將歸於平靜,到時候,你自有大把時間陪在烏格主身邊。”霍西亭並不知道今夜將是烏赤金的最後1夜,只當水映月是心疼烏赤金現在的模樣,所以先這麼安慰著水映月。
“好了,別耽擱神探的時間,他還得回去安排今晚你爹爹與寅6和尚見面的事,這件事才是真的大事,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雲從龍在1旁提醒著。
雲從龍必須趕緊停止水映月與霍西亭之間的對話,畢竟成敗的關鍵就在今夜,在今夜到來之前,絕對不能讓寅6和尚知道他不該知道的事,不管是烏赤金竟能來去自如於至寶園,或者是過了今夜,1切便將大勢底定這樣的話,尤其不能讓寅6和尚聽到任何關聯到東牙國的事。
畢竟暗中安排風裡度與藍衣軍突襲無止牆,是寅6和尚謀劃多時的精心之作,他之所以敢於與烏赤金進行如此豪賭,便是因為他以為勝券已然在握,對於像寅6和尚這樣的人,只有在他得意忘形的時候,才有機會找到他的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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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寅6和尚畢竟還是寅6和尚,他不會1直渾然不知的被矇在鼓裡,烏赤金不過是利用寅6和尚對烏赤金的執念,1時讓他以為烏赤金不會皮裡陽秋的跟自己玩著兩面手法。
只要能安然撐到今晚,撐到霍西亭將整座至寶園都清空,到那時候,寅6和尚便再也逃不出烏赤金為他所設下的陷阱。
“雲老闆,還有什麼是需要我這邊特別留意的嗎?”為保萬無1失,霍西亭最後再問了這個問題。
“如果可以,在神探清空這座至寶園之前,1定要避免任何陌生人進出至寶園,不但如此,若有人想進至寶園去找寅6和尚或冥王,還請神探想盡1切方法制止。”雲從龍交待著。
“這並不是件難事,這些日子以來,我也不曾見過有任何人來至寶園找過他們,他們甚至連至寶園的大門都沒跨出過1步,根本就是與外界完全隔絕。”霍西亭信心十足的說著。
“那是因為寅6和尚早在他住進至寶園之前,便已經將外面的1切都安排妥當,自然不需要再與外界有所聯絡,這才能在烏哥哥的面前,假裝這段時間他哪都沒去,什麼都沒做。
1旦外頭有了什麼意料之外的變故,他們還是得想盡辦法通知至寶園裡頭的寅6和尚,不僅如此,只要這樣的變故發生,前來送信的人必是歡喜佛。”雲從龍篤定的說著。
“歡喜佛?寅6和尚不是當面對烏閣主承諾過,為了感謝烏閣主的手下留情,不會讓歡喜佛涉入任何有關烏閣主與寅6和尚之間的事?怎麼這個時候他又會違背寅6和尚,跑來至寶園向他通風報信呢?”霍西亭不解的問著。
“神探以為寅6和尚表面上說著不讓歡喜佛涉入他們之間的事,真是為了感謝烏哥哥的不殺之恩嗎?
他當然不會如此自廢武功。寅6和尚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早就打算跟烏哥哥僵在至寶園裡窮耗,既然是窮耗,身邊留下1個冥王足矣,不需要連歡喜佛都1起搭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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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歡喜佛放在外頭,是要讓他能夠幫忙主持大局以及通風報信,也只有歡喜佛才有那個能耐,隨時能如入無人之境的進出至寶園。
換句話說,只要有人來對寅6和尚通風報信,那個人就1定非歡喜佛莫屬,如果是歡喜佛親自到至寶園去通風報信,就1定是發生了天大的事,尤其是出乎寅6和尚意料之外的事。”雲從龍仔仔細細的對霍西亭解釋著。
“既然雲老闆認為來通風報信的人1定是歡喜佛,就憑他的身手,哪有誰能擋的住他?”霍西亭疑惑的問著。
“就是因為沒有任何人的身手擋得住歡喜佛,這才非得請神探想盡辦法阻止他,神探本就不是以武功見長,自然不會是以武功來阻止歡喜佛。”雲從龍繼續說明著。
“我懂了!就是找些藉口先將他拖住,至少在我清空整座至寶園之前,絕對不能讓歡喜佛接觸上寅6和尚或冥王。”霍西亭聽清楚了雲從龍的交代。
“1切都麻煩神探了!”雲從龍躬身對霍西亭表達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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