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辰注意到她帶的書的書名,好奇道:“舒舒,你怎麼想起來看這個?”
喬望舒笑著應道:“我母親教過我裁衣,不過我沒給男人做過衣服。我母親喜歡旗袍,我兒時跟她學過一段時間。你忙工作,我太無聊了。準備把書本翻出來溫習溫習,試著給你做身新衣服。”
墨北辰眼睛都亮了:“給我做?”
“嗯。”喬望舒點頭:“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墨北辰開心得快要飛上天了。
恨不能立刻穿上媳婦兒親手做的衣服。
等衣服做好了。
他必須好好顯擺顯擺!
到了財團。
墨北辰忙工作。
喬望舒溫習書本。
這本裁衣相關的書籍,已經是二十幾年的了,手法上偏複古。但喬望舒還就喜歡這樣原始的手法,一針一線,極少依賴機器,更考驗手上功夫。
她看得認真。
心底的焦慮,好像真的得到了些許緩解。
只有鬧鐘響,才會提醒墨北辰該休息了。
小兩口一個工作,一個看書學習,畫面格外和諧。
墨北辰還沒做手術,喬望舒滿心滿眼全是他,外面的事她極少打聽。
重生後,她對墨北辰的兄弟們,不似上一世那般漠不關心。但到底男女有別,她不可能天天關注他兄弟的私生活。她知道厲霆川上輩子為了沈若言,把自己折騰死了。重生後第一次見厲霆川時,她想著若有合適的機會,助攻厲霆川一把。只是在墨北辰做完手術之前,她實在無暇想其他事。
如果她突然給厲霆川打電話,讓他好好愛護沈若言,別把人氣跑了,這方案根本不現實。她不認識沈若言,只知道厲霆川上一世與沈若言有過一段糾葛,沈若言最後不要他了。她不清楚厲霆川是什麼時候認識沈若言,更不清楚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莫名其妙打電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萬一他倆都還不認識,厲霆川還不得以為她精神錯亂了?
有些事,強行插手要不得。
她現在一心只想盯著墨北辰,守著墨北辰,照顧墨北辰,陪伴他順利做完手術。
話分兩頭。
沈氏集團。
沈若言照例早上九點到集團,處理各項事務。
沈氏債臺高築。
盡管她努力了兩個多月,也只是解決了一部分。
心力交瘁。
偏生股東,客戶,合作方,各部門高層……全都不消停。
每天都會接到許多電話。
催債的,催專案進度的,催出貨的,催回款的……
沈若言亞歷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