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她頓時便鬆懈下來:“叨擾了。”
楊叔躬身:“我帶您過去。”
客房就在剛才那間房間隔壁,兩間都是客房,緊挨著。
沈若言躺在床上。
幾秒就睡著了。
翌日。
早餐桌上。
厲霆川問道:“她昨晚住下了?”
楊叔躬身應著:“是,沈小姐在客房。”
厲霆川又問:“怎麼沒叫她吃早餐?”
“敲門叫了,沈小姐沒回應,許是沒睡醒。”
“嗯。”
厲霆川沒再說什麼,心底莫名有點慌。
去上班之前。
他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去看她一眼。
客房的門沒鎖。
在厲霆川的別墅,沈若言鎖不鎖門有什麼意義?
何況他想要。
她也不能拒絕。
厲霆川開門進去,一路往裡走。
看到床上小小一個她,眼皮狠狠跳了下。
臉這麼紅?
他走上前去,彎腰用手背貼上她的額頭。
滾燙。
他蹙眉。
剛想把手抽回來,她熱乎乎的小手抓住他的手,夢囈的聲音很沙啞,小模樣瞧著可憐極了,呼吸很重:“爸爸,爸爸……”
爸爸?
厲霆川臉一黑,用力抽回手。
半小時後。
陶璐拎著醫藥箱進了客房。
看到床上的沈若言,她眸底閃過一抹陰翳,隨即看向厲霆川,眼神立馬變得溫柔:“厲總,沈小姐這是?”
“發燒了。”厲霆川口吻淡漠:“給她打一針。”
陶璐給沈若言測了體溫,打了退燒針。
打針時,厲霆川就在一旁陪著。
陶璐用餘光偷看厲霆川,明顯看到他眸底的幾許疼惜。
是疼惜!
他在心疼沈若言。
陶璐給沈若言打針的手法很粗暴,恨不能紮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