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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你玩兒我一輩子好不好?

這真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

眼淚洶湧地奪眶而出,安檸抹了把淚,強硬道:“放手!你再這樣我只會更生氣!好聚好散吧。”

說罷。

她用力掰開他的手。

墨北洲傷心過度,身上的力氣卸了大半,竟真的讓她掙脫了。

脫離了他的鉗制。

安檸迅速上了自己的車,打火發動。

墨北洲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宛若石化。

安檸從後視鏡裡看到他,那副失魂落魄,頭發淩亂,淚流不止的模樣,像極了被丟棄的喪喪小狗。心髒不斷驟縮,安檸右腳點了下剎車,只是片刻。最終還是狠心地踩上油門,快速駛離。

夜幕籠罩。

繁星點綴。

十月的梧桐已經開始泛黃。

綠色與橘黃相間。

白熾的路燈透過枝葉縫隙灑落,細碎的燈光落在墨北洲身上,斑駁陸離,悽涼慘淡。他手裡拿著一張銀行卡,以及那隻紅木盒子,裡面是母親的玉鐲。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細節……

似乎,哥把這只玉鐲給安檸後,她第二天就戴上了。

而他,竟然不記得她是什麼時候摘下來的?

她摘下這只玉鐲的那一刻,是不是就想好了要甩了他?

往事一幕幕。

如潮水般湧上腦海。

他們確認關系後。

很是甜蜜了一陣子。

第一次吵架是為什麼?

墨北洲想起當年的事,他們公司剛來了一個小姑娘。那天曼哈頓下大雨,那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忘了。在停車場裡敲他的窗戶,說雨太大打不到車,說她就住在他家小區隔壁,請求他搭她一程。不等墨北洲同意,她就繞到副駕駛,開啟門坐進來了。

當時他剛上車,車還沒落鎖。

墨北洲不記得自己當時怎麼想的,竟沒有攆她下車,只是冷臉說了句:“只此一次。”

第二天,安檸就在他副駕駛上撿到一隻口紅,不屬於安檸。

墨北洲想著應該是那個女人的,就說是同事的。

那是安檸第一次和他生氣。

冷戰兩天。

墨北洲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兩天都沒察覺安檸不對勁兒。

直到第三天,安檸終於忍不住爆發,和他爭吵,質問他為什麼要讓別的女人坐他的車?還是副駕駛。

他如實回答:“雨太大,她自己上來的,我沒讓她坐。”

安檸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氣哭了!

墨北洲如同精密儀器的腦子轉了半天,才擠出一句:“別哭了,我以後不讓別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