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川摟著她，貼著她耳側哄著，好聽的聲音染著幾分饜足的暗啞，蠱惑撩撥：“言言，今晚別走了好不好？在我這兒睡一晚，我好想抱著你睡。你就看在我剛才那麼賣力的份上，只當是給我的獎勵了，行嗎？”

他的氣息又燙又熱。

一浪一浪往沈若言脖子裡鑽。

沈若言覺著脖子癢得很，縮了縮，緊接著從床上坐起來。

厲霆川跟著她一起坐了起來。

沈若言扭頭直視著他，戳了戳他的胸肌，說話的口吻沒有絲毫感情，冷冰冰的：“厲總，感情是感情，交易是交易，你可別混為一談。我出錢，你出力，咱們互不相欠。獎勵？那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趣。你我這種關系，談不上吧。”

厲霆川心頭一刺。

委屈地拉著臉不說話。

沈若言沒再多看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床。

浴室裡很快傳來水流聲。

她洗完澡。

和上次沒有多少不同。

換了套衣服，撿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扭頭就走。

上一次，至少還和他道別，讓他收拾收拾早點睡。

這一次，一句話都沒有，便狠心地丟下他走了。

她是真的只走腎，不走心！

厲霆川坐在床上。

心髒的抽搐感一浪高過一浪。

心痛。

難受。

還有……

害怕和不安。

是他逾矩。

是他說錯話。

是他痴心妄想。

她生氣了。

她一言不發就離開，是在警告他，別妄想得到更多。

幾分鐘後。

沈若言發來一筆轉賬。

厲霆川摸過手機看了看，點了收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