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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鬱茜羅點頭應下,前世如此,今生亦是,他對她從來都是不假辭色。經此一遭,她徹底死了心。

一點念想也沒了。

至於孟歡,鬱茜羅決定再考慮考慮,這人前世瞧著靠得住,現在瞧來興許適合做情郎,不適合做夫君。

丫鬟槐葉端來熱湯面,讓她吃一碗墊墊肚子,稍候再沐浴更衣。

鬱茜羅坐下來吃麵,鬱織金坐在她身旁,“阿羅,咱們現在住的房子,包括外頭那鋪面,按照市價折成現銀還給孟家那小公子。”

“咱們雖是商戶,但行事堂堂正正,別被人瞧輕了。”

鬱茜羅想說不用,再想孟觀行那日的態度,她點頭應下,“回頭我會親手交給他的。”

鬱織金放心下來,又道:“你哥近來在長青書院讀書還算安分,我沒有告訴他這事,回頭你記得也別說漏嘴了,以免旁生事端。

“還有槐米說,你之前去金氏錢莊存了錢?也是安遠王府的嗎?”

鬱茜羅點頭,“我明日就去取出來還給孟家。”

娘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飯後,鬱茜羅沐浴更衣,折騰到淩晨才睡下。

翌日午後,鬱茜羅一人乘坐馬車去金氏錢莊將兌換銀票,出來後,她直奔安遠王府。

她下了馬車,走到王府朱紅大門前,尚未出聲,守門侍衛自然認得她,忙問,“鬱姑娘是來找世子的?”

“不是。”鬱茜羅搖頭,她想起孟歡之前說的話,昨晚他親自去京兆府將她撈出來,今日大約在王府的。

“我想見孟小公子,勞煩你們去通傳一聲,我就不進去了。”

鬱茜羅怕進去後,孟歡不在,再遇見孟觀行,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回頭再誣陷她偷東西,當她死纏爛打。

侍衛點頭應下,喚來一個小廝去喚人過來。

等了好一會兒,鬱茜羅見孟重敘朝這邊走過來,暗道這侍衛大約是誤會了。安遠王共有三子,除了孟歡和孟觀行外。

孟重敘是庶出,與孟歡同齡,但比他年長兩月,生母早逝,從前也是養在先王妃膝下,與嫡出無異。

孟重敘笑著走近,“真是稀客,你今日怎麼想起來找我了?有何事?”

“生了些誤會,孟二哥,你隨我過來,我有事問你。”鬱茜羅拉著他胳膊,想到一旁問問孟歡的事,府內侍衛若是預設小公子是孟重敘。

那孟歡去道觀一事大約是瞞著旁人的,自然不好當著外人面直接問。

她拽著一頭霧水的孟重敘往僻靜處走,正遇上孟觀行打外頭回來,他方掀簾準備下車,三人不遠不近正好打了個照面。

孟觀行見鬱茜羅竟離開了京兆府大牢,先是驚訝,後回過神來,暗道大約是葉迎安兄妹二人放她出來的。

驚訝過後,再一瞧她與孟重敘拉拉扯扯,怒意瞬間湧上心頭。

當真屢教不改!

“世子哥哥?”蘇雅昭在後輕拽了拽他的衣袖,“你愣著做什麼,怎麼不下車?”

孟觀行隨即跳下車,大步朝鬱茜羅走過去,蘇雅昭下來,瞧見她,也是一驚,沒想到這鬱姑娘麵皮這般厚。

被世子哥哥送進大牢,出來竟又狗皮膏藥似的黏上來。

她步態優雅地跟過去,孟觀行斂著怒意走到二人面前,伸手一把將鬱茜羅扯開,“你當真死性難改!又纏著重敘做什麼?!”

鬱茜羅踉蹌兩步站穩,氣罵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我和誰說話,與你何幹?!”

孟重敘一臉懵,他尚不知孟觀行送鬱茜羅進大牢的事,忙打圓場,“大哥,阿羅,你們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