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年嘴巴微張,想要開口將他喊住,但仔細想想,既然他人已經離開了,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話到嘴邊最終還是嚥了回去。
而這個時候,廣場中央的歌舞表演也開始了,眾人聚在一起飲酒作樂,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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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年回想著年輕男子臨走前說的話,總覺得他把面具給自己的舉動並不像是隨手為之,而是別有用意。
但這個面具材料普通,並無特殊之處,李修年不是很明白,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又或者是說,年輕男子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看著手中的狐狸面具,李修年眼中帶著疑惑之色,陷入沉思之中。
而就在這時,在他身後,忽然走來一名著裝暴露的紫衣女子,只見她臉上戴著一個黑絲面罩,只遮住了雙眼,美麗的容顏若隱若現。
而她身上的衣服,看著像是一件旗袍,胸前開出一個口子,露出一道令人一不小心就會深陷其中的巨大鴻溝。
衣服緊緊貼著身體,前凸後翹,身姿曼妙,細腰盈盈一握,大腿修長緊緻,兩邊的口子一直開到三角地帶,走路的時候不經意間洩露出大片雪白的春光。
在場之中,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睛,不住地咽口水。
更有甚者,直接在原地支起帳篷,眼中帶著貪婪火熱的目光,宛若一頭飢餓已久忽然看到一隻白花花的羔羊從眼前經過的餓狼,要不是眾目睽睽之下,恐怕早就撲了過去。
然而,對於這些男人的目光,紫衣女子卻熟視無睹,而是眼神嫵媚,帶著幾分深深的柔情,凝望著李修年的側臉,道:
“聽莊園裡的下人說公子正在找一隻黑貓,剛剛過來的時候我恰好看到了一隻,也不知是不是您走失的那隻。”
聞言,李修年轉過身來,看了紫衣女子一眼,頓時感到眼前一亮。
目光從上往下,再由下往上,在紫衣女子胸前的那道鴻溝迷失了片刻之後,方才抬起頭來,看著她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龐,笑著開口說道:
“不知這位姑娘怎麼稱呼?”
紫衣女子嫣然一笑,道:“名字只是一個稱呼,不提也罷,公子可以叫我的小名阿紫,我喜歡別人這麼叫我。”
“原來是阿紫姑娘,你說你剛剛看到一隻黑貓,不知是在哪裡看到的?”
李修年意味深長地看著紫衣女子,目光不老實地落在那兩片白花花的嫩肉上面,腦海裡只想到一個四字成語,不由得在心裡頭暗暗讚歎了一句。
要說女人穿什麼衣服最好看的話,李修年的首選便是旗袍,那是最考驗女人身材的服裝,也是最能把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段展現出來的著裝。
紫衣女子這麼穿,正好撓到了李修年身上的癢處,就算明知道對方目的不純,他也還是忍不住有一些小小的心動。
不過,心動歸心動,李修年一直都不是色令智昏的男人,能夠花錢解決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拿命去抵的。
因此,他一刻也沒有放鬆警惕,甚至如此肆無忌憚地看著對方,也是為了讓她信以為真,誤以為他真的是好色之徒,從而掉以輕心。
嗯,是的,有時候以退為進,適當的犧牲,假戲真做,迷惑敵人,也不失為一個好的辦法……
李修年若有所思,做好了隨時與紫衣女子動手激戰的準備!
而注意到李修年的眼神,紫衣女子果然沒有生氣,反而一臉自信得意地挺起胸膛,眼波流轉,帶著幾分魅惑,笑著對李修年開口說道:
“對這莊園我其實也不是很熟悉,那地方我雖然知道,但恐說不清楚,讓公子白跑一趟,浪費您的時間,不如我現在就帶您過去吧!”
紫衣女子的聲音酥酥麻麻的,十分悅耳動聽,只是聽其說話,便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如飲雪山之水,李修年只覺得耳朵癢癢的,心裡頭甜甜的,說不出的舒服,便笑著將手中的面具收起來,道:
“那就有勞阿紫姑娘了,如果你看到的真是我家那隻蠢貓,那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
“是嘛,公子,那到時候您可得好好感謝我!”
說著,紫衣女子忽然上前一步,攬住了李修年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