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原本對他抱有同情的旁聽者,此刻的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指責。
“此外,我還找到了江玄先生與其他女性的曖昧簡訊,以及他多次深夜不歸的記錄,
這些證據顯示,江玄先生不僅未能盡到父親的責任,反而自己的生活作風也極有問題,這無疑對江小姐的心理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說到這裡,林悠的眼眶微微泛紅,似乎是在為這段虛構的悲劇動容,但這在江玄眼中,只是更加刺痛他的虛偽表演。
江玄的內心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他憤怒、無助,卻找不到任何出路,每一次他試圖開口辯駁,都會被林悠及其律師巧妙地利用話術引導到更加不利的境地。
接著,林悠又拿出了一組簡訊截圖,上面記錄著江玄與一名陌生女子的曖昧對話。
“這些簡訊是在江玄先生的手機上發現的,證明了他不僅婚內出軌,還與該女子計劃拋棄家庭。”
林悠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箭矢,每一句都直擊江玄的要害。
江玄憤怒地站起身,想要反駁,卻被人按住肩膀,強迫他坐下。
“那是偽造的!我從來沒有那樣做過!林悠,你為什麼要這樣?”他的聲音顫抖,但在這莊嚴的法庭上,顯得如此絕望無力。
而徐律師適時地站出來,面帶得意的微笑,向審判長遞交了幾份檔案:“審判長大人,這是一份心理諮詢師的報告,指出江玄的女兒因長期遭受家庭暴力而患有嚴重的抑鬱症,甚至有過自殺傾向,
這些都從側面證實了林悠小姐所述的真實性,江玄的行為簡直毫無底線!”
當他否認出軌時,對方就會指出他的手機記錄異常,暗示他刪除了關鍵資訊;當他反駁家暴指控時,對方就會提到女兒生前留下的日記,記錄著所謂的“家庭噩夢”。
最讓江玄崩潰的是,當他說起自己如何努力工作,只為給女兒更好的生活時,林悠竟拿出一份偽造的銀行流水,顯示江玄有大筆不明來源的資金支出,暗示他用這些錢去維持不正當關係。
這一指控徹底點燃了旁聽席上的怒火,人們開始交頭接耳,對江玄投來更加厭惡的目光。
“你這個偽君子!連女兒的死都要用來掩飾你的罪行!”
“真是人面獸心,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最嚴厲的懲罰!”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扎進江玄的心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與絕望,彷彿整個世界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
他看向被告席上的女人,那張得意的臉龐此刻在他眼中比任何惡魔都要可怕,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陷阱,目的就是要將他徹底摧毀。
林悠的表情沒有絲毫動搖,她繼續展示所謂的“證據”:“不僅如此,江玄先生在發現女兒死亡後,非但沒有及時報警,反而試圖透過偽造證據來嫁禍無辜,這種行為極其惡劣,應受到法律的嚴懲!”
江玄瞪大了眼睛,他意識到自己被徹底陷害了。這些所謂的“證據”,無疑是精心偽造,目的就是要將他推向深淵。
隨著更多“證據”的展示,法庭內的氣氛愈發緊張,對江玄的指責聲更是此起彼伏。
“這種人判有期徒刑都便宜他了,就該死刑!”
“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啊!”
那一刻的他彷彿被孤立在一個無形的島上,四周是洶湧的波濤,每一浪都試圖將他淹沒。
“你撒謊!林悠,你撒謊!”江玄嘶吼著,他的聲音因為過度的激動而變得嘶啞。
“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女兒下手!”
但林悠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回應,法庭上的每一個人都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彷彿他已經是一個無可救藥的惡棍,江玄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和無助,他彷彿被整個世界拋棄了。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根本不配做父親!”旁聽席上,有人大聲喊道。
“對!這種人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另一個人附和道。
林悠見狀只是公式化的微笑著:“叔叔,只要您願意改過自新,我相信若若在天之靈願意原諒您。”
聽著這朵綠茶白蓮花的言辭,江玄怒火更深,“我去你媽的改過自新!那是我女兒!”
那一刻,審判長的聲音在江玄聽來如同宣判死刑:“經過合議庭審議,我們認為現有證據足以證明被告鄧夢與本案無關,宣判其無罪釋放,
至於原告江玄,鑑於其涉及家庭暴力及誣告等多項指控,本庭將擇日開庭審理相關案件。”
江玄如遭雷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向鄧夢,那個得意洋洋的女孩,正用勝利者的姿態嘲諷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