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警衛員呢?”黃剛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絲,看向了周澤元。
“被我的警衛員攔著了。”周澤元也不隱瞞,告訴了黃剛他的警衛員去了什麼地方。
黃剛真是被氣到了,他可是司令,海市軍區的司令員,居然被周澤元給拿捏了。
“我可是司令,我現在命令你,周澤元馬上滾回西北。”黃剛再次指著周澤元吼道。
“你是司令,雖然也是我的上級,可是我聽令的是西北軍區的命令。”周澤元跟黃剛兩人針鋒相對。
“我沒事,他剛才沒有打我,打的是床頭櫃。”見周澤元很緊張自己,蘇雲暖趕緊給周澤元解釋。
周澤元這才放心,他把蘇雲暖護在身後,然後看向了黃剛。
“黃司令,你都說自己是司令了,你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也是不容易。
處理什麼事情不都要講究證據嗎?你為什麼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把蘇雲暖同志從西北給帶了過來?
你的這些行為我是可以去控告你的!”
周澤元絲毫都不怕黃剛會對自己做什麼,他要的是保護好蘇雲暖。
黃剛當然知道,這次的行為自己是有一些私心的。
不過他最開始只以為蘇雲暖是個不起眼的小蝦米,直到鄺軍長和林政委來找他,說了蘇雲暖是周澤元的妻子的時候,他才有些緊張。
周澤元可是部隊裡最年輕最有前途的軍長,以後的前途還不可估量。
他也覺得有些後悔,不過他又想當然的覺得自己做的也沒有錯。
他是一個司令,也是一個父親,看到自己的女兒成了那個樣子,行為過激一點又怎麼了?
特別是他聽到劉耘何教授說的,能給黃蘊做手術的人,是蘇雲暖,他還覺得自己是給了蘇雲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是這個蘇雲暖是油鹽不進,居然拒絕給自己的女兒做手術,看著女兒每天都痛苦的樣子,他真的是心疼壞了。
現在居然周澤元也來了,那他……
黃剛的眼圈一轉,他看向了周澤元。
“剛才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了,我現在是來讓蘇雲暖給黃蘊做手術的。黃蘊已經被耽誤了那麼久了,劉教授說,要儘快手術。”
黃剛還是把女兒的安危放在了首位,要讓蘇雲暖去給黃蘊做手術。
“黃司令,我已經說過了,你女兒的手術我做不了,在小黑屋裡關了三天,我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完全握不住手術刀。”
蘇雲暖繼續拒絕了黃剛。
她不是聖母,不可能在自己受到了非人待遇後,還能沒事人一樣的去給始作俑者做手術。
“你看看,你看看,周澤元,你就不能管管她?如今事情迫在眉睫,她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都是革命同志,就因為一點誤會就要把一個人的生命當做兒戲?”
黃剛聽到蘇雲暖的話,他馬上就急眼了,對著周澤元不耐煩的說道。
周澤元卻理都沒有理他。
“劉教授只是說雲暖可能有更好的辦法,但是現在雲暖的情況不好,不能做手術,劉教授也是可以做的。”周澤元淡聲說道。